【编者按】最近,由《?望东方周刊》发表的“中国愤青们的真实生活”一文已把关于“中国愤青”的话题引到了平面媒体,很引人关注。今天,我们推荐李鹏飞在2004年10月就发表的文章,很值得一读。我们认为:这场讨论应该值得关注??因为今年的“情势”不一般!不过,我们觉得讨论的核心问题应该是:“愤青”的定义?如何对网络“爱国青年”作全面和正确评价?如何保护和引导年轻人的爱国热情?为什么在当前会引发这一场讨论?我们会在适当时候专题讨论这些问题,并公开发表相关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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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由美国大选联想到的??民族精神与中国愤青
轰轰烈烈的美国大选终于落下帷幕了,当关心或者极为推崇这种富有戏剧性的政治角逐的中国人从这种在中国根本无法体会到异国政治情调中走出来的时候,每个人的感觉可能并不一样,姑且不说个人对布什与克里人格魅力的评价,也不说这种政治角逐的优点与弊端。单就克里的落选给某些中国人带来的失落与遗憾或者说布什的得胜给中国人带来的愤懑而言,就反映了一种认识的不成熟。就一个民族而言,国家利益永远应当是至高无上的,因此,无论是克里当选还是布什当选,他们都将竭尽所能得捍卫美国的国家利益,而中美利益的巨大冲突,决定任何一个美国总统都不可能成为中国人民的真正的朋友。克林顿是一个表面上非常温和的总统,但是不要忘记,就是他蛮横的炸毁了我们的大使馆,给中国人民带上了耻辱的面具。
历史和现实告诉我们,强大在于自己,命运和利益的取舍自然在于自己的强大,将砝码压在别人的身上将永远无法实现自己的理想和愿望。有着五千年灿烂文明的中华民族注定要走向新的辉煌,和平崛起曾是我们的美好愿望,但树欲止,而风不静,我们的世界上有着太多的贪婪与无耻、蛮横与无赖,因此中国的发展和强大注定是充满坎坷与波折的。
一个国家和民族的强大关键在于民主精神的铸造。而最富有战斗力的民族精神就是独立、富有激情性格和执着、坚强不屈的民族意志力,可以说民族精神是一个民族的脊梁。富有激情的民族精神视麻木不仁为自己最大的天敌,视统治阶级的软弱为自己最大的耻辱。我们可以自豪地说,我们的民族精神中从来不缺少激情,尽管有时我们很含蓄,但是这种含蓄更是一种包容和宽大,这种激情和包容构筑着中国民族精神的阴阳两级,受不同外力的作用而取舍,遇强则强,遇弱则和。放眼今天的中国及我们所处的环境,我们只能选择激情,这样中国新一代愤青必将应运而生。
愤青这个概念具有舶来的性质,因为最初这个词是被用在西方国家那些具有反叛精神和愤世嫉俗的青年的统称,在中国70年代末梁晓声曾经自称为愤青。但是,这个词被广泛的用在一个群体的时候,则是伴随着网络的兴起而流行的。但是,时代已经赋予中国新一代愤青与往全然不同的含义。我曾在“请你停止对中国愤青的侮辱”一文对中国愤青的性质进行了界定“中国愤青是中国百年屈辱、苦难和沉重、严峻的社会现实造就出来的,和平环境下成长起来的中国的爱国青年,是中国特殊的历史和现实国情的产物。与别的国家的爱国青年相比,他们对中国的爱更深沉、更有激情 ”。也许是愤怒压抑的太久了导致出常人无法理解的爆发,抑或是作为舶来品的这一称呼曾经在西方国家被用在那些缺乏理智的青年的统称,更有可能的是这种力量的兴起严重危害了某些人的利益,因此,“愤青”从开始被中国的广大爱国青年界定为自己的符号的同时,也成为居心叵测之徒和主观臆断之人侮辱中国爱国青年的切入点。“顶着骂名”爱国已经成为中国愤青最大的苦恼。首先,作为中国愤青中的一员,我们对那些刻意诋毁、恶意妖魔化中国愤青的任何言辞都会感到愤怒,都力图以最有效、最有战斗力的方式对其进行反击,我们也会对那些缺乏对愤青的理解和不信任产生的怀疑感到委屈和茫然。但是,在我们感到愤怒、委屈、茫然的同时,我们是否也认识到了自己的不足呢?我们是否感觉到我们也的确缺少内功呢?
经典哲学告诉我们,任何新生事物的产生都是时代的要求,曾然中国愤青的产生有着深刻的历史根源??民族的耻辱,但是中国新一代愤青的产生更是当代中国的要求,是丰富和铸造当代中国民族精神要求。在这个列强环视的时代里,中国要想走向富强,中华民族要想复兴,就必须练好内功,内功是什么?内功就是民族精神的底蕴。中国应当有着什么样的民族精神呢?这是每个中国人都应当思考的问题,更是当代中国愤青义不容辞的任务。上文已经说过,最富有战斗力的民族精神就是独立、富有激情性格和执着、坚强不屈的民族意志力。严峻的社会现实,要求我们在坚守包容、忍耐的优秀底蕴的基础的同时,我们有必要强调民族精神的激情,中国愤青从产生的那一天起就从不缺乏激情,但是我们必须深刻地认识到,光有激情是不够的,我们还要不断的填充着我们的睿智,不断地磨练着我们的意志,不断的扩充着我们那略嫌狭窄的心胸,不断着铸就着那锋利有余而厚重不足的锐气,不断着消除彼此的猜疑和隔阂而将那略显孤单和分散的力量团结起来。民族精神是一个宏观的体系,但是它毕竟是由每个人的精神组合和升华而来的,它需要个体的不懈努力。
经典哲学告诉我们,新生事物的发展是曲折的,但是一个新生事物能否茁壮成长,关键在于这种新生事物的本质是否符合时代的要求。中国新一代愤青有着全然不同以往的内涵和本质,有着自己独立的使命??实现民族的振兴。民族能否振兴,关键在于我们是否具备优秀的民族底蕴,能否铸就优秀的民族精神。民族精神作为一个宏观的体系,自然是由每个个体的精神升华和提炼而来的。因此,中国愤青在为自己的理想而奋斗的时候,必须按照铸造一个优秀民族精神的要求来修炼每人的内功??精神。但我们在为铸造民族精神而努力的时候,就是在为我们自己正名。
二、对几种错误认识愤青的观点的批判??我为愤青正名。
当中国愤青以网络为纽带,联系起来形成一种数量上非常强大的群体组织的时候,当中国愤青对包括为抵制新干线而发起的一次次声势浩大的运动的时候。这种民族复兴的力量自然会引起敌视中国强大的群体的恐慌和抵制,也引起了那些自以为圣贤的伪精英的嫉妒。这两种力量在奋命的诋毁、分化瓦解愤青力量,他们是中国愤青主要的敌人,也是造成中国愤青名誉损毁的主要罪魁。加之愤青在表达爱国时的张扬和激情也使得一部分缺乏对愤青了解的人的猜测和怀疑,他们表达了对愤青的不信任和不屑一顾,这一部人过失的成了中国愤青主要敌人的帮凶。
中国愤青要为自己正名,就是为自己的名誉权利而斗争。斗争能否取胜,关键在于知道那些恶言在诬蔑我们,是那些错误的观点在蒙蔽着善良人民的视线。我们可以作一下总结,总结一下是那些词汇在诬蔑着中国愤青。一、愤青即为“粪青”,只不过是一群乱哄哄的苍蝇,二、愤青是一群只会发怒的盲目青年,其缺乏理性,甚至诬蔑中国愤青为极端民族主义者。三、愤青只不过是一种文化现象,是与小资相对应的一个群体,至多不过是一种时尚而已。但是,这些看起来似乎有着一定事实基础的荒唐理论根本经不起事实的检验和理论的推敲。
首先,中国愤青不是“粪青”,不是一群乱哄哄的苍蝇。我曾在“请你停止对中国愤青侮辱”一文中说过,中国愤青是百年苦难、百年的耻辱催化出来的民族复兴的力量,“愤怒”是压抑太久的爆发,而沉重的现实,使我们的愤怒之火燃烧得愈加旺盛。昨天那鲜血浇筑与烈火燃烧的历史给自己带来的情感,如同一个自己英年早逝的亲人给自己带来的痛苦和沉重一样,为了发泄这种痛苦和沉重,一个正常的人必将在那一段时间内将这种压抑宣泄出来。因此,中国愤青对历史的愤怒和现实的不平,完全是一种自然感情的宣泄,是一种没有理由受克责的行为。况且,历史并没有走远,他的镜头还是那么的清晰,侵略者那挥舞在中国国土上的军旗在我们的眼前萦绕、被人屠戮的同胞那呻吟的冤魂在我们的耳中哀嚎,中国愤青不能不“失态”、不能不“失控”。历史是残酷的,现实同样是冰冷的,中国人的火热的心被日本人的冰冷无情的摧残着,中国人的善良愿望被美国人蛮横的践踏着,中国愤青没有理由不表达自己不满、没有理由不彰显自己的激情。一个优秀的民族就在于能深刻的认识到历史的沉重,能体会现实严峻,并且发泄自己的情绪,这也是遏制那些心怀叵测的民族的最好的警告,警告他们不要轻举妄动。将愤青诬蔑为“粪青”,其实反映了那些人内心的恐慌,反映出霸权者和贪婪者希望破灭的失落。而这种“直抒胸臆”的表达也反映他们无法遏制愤青力量的无奈。
其次、中国愤青不是盲目青年、从不去乏理性、不是极端民族主义者。
记得有位网友说得好,既然是愤青,首先,这些人中绝大部分还是青年人,那就应当有一个成长的过程。决定一个国家的青年人的性格的因数,关键在于一个国家民族精生的历史构成。中华民族历来以扬善抑恶,宽厚仁慈为目标塑造民族精神,我们的前辈已经吃尽了战争的苦头。因此,在中国根本就没有极端民族主义产生的土壤和水份。不要将愤青们发泄出来的愤怒延伸理解为中国愤青的目标是以复仇的方式来洗刷历史的耻辱。历史和现实固然值得我们愤怒,但就我们而言,我们何曾不知道和平的美好,生命的可贵,因此我们同样感觉到建立美好和平的生活才是我们的奋斗目标。历史固然不能忘记,但历史的作用不在于成为人类各个民族之间相互仇杀的催化剂,历史的作用在于要人民以史为鉴,不要犯历史上的错误,因为,我们每个人都不愿生活在仇恨的情绪中。我在上文也说过,中华民族的精神中,激情和包容构筑着他的两极,现实也的确能证明这一点。当世界上其他民族狭隘的排斥我们的时候,我们并没有实行对等的报复,印度尼西亚人、马来西亚人都发生过多次侮辱和损害华人的事件,但是我们却没有做过一次报复的举动。那些被白人诬蔑为猩猩,受到他们严重歧视的非洲民族,我们不是友好的向他们表达了这个世界最真实的善意吗,不是把他们当成我们最好的朋友嘛。因此,说中国愤青没有理性,为极端民族主义的观点是没有事实基础的。而且,“青年”总是要成熟的,中国愤青必将更加理性。
再次、愤青不是时尚,不是小资的对称,更不是一种简单的文化现。持这种观点的人,一种是无恶意的浅薄,一种就是有恶意的想使愤青变成一个十分浅薄的群体。无恶意的人遵循的逻辑是“不归于杨,必归于墨”,有恶意的人的原则是“诬蔑一个伟大的力量最好将他简单化”。在这个物质喧嚣的社会里,生活的情趣似乎成为人们关心的焦点,享有生活的安逸和美好成为大多数人的追求,而小资则应运而生,成为一种时尚。但是将愤青和小资划在一个属概念中并作细分,则绝对违反了规则,因为这两个概念所体现的本质和内涵是绝对不同的。小资的界定最主要体现一种生活的态度,体现了一种具体的生活方式。经过二十几年的改革开放,从贫穷和乏味的生活中走出来的中国人,需要一丝的放松,需要好好品味一下美好生活的幸福。放松、享受生活并非一定错误。愤青作为和平年代成长起来的爱国青年,他们也在享受着美好生活的恩泽,他们在生活中也有着浪漫的情调和略微出格的举止。但这些并不影响他们的精神,并不影响他们对祖国和民族命运的思考。相反,他们在享受美好生活的时候,更加会感受到祖国的伟大和民族富强的重要。因此,中国愤青并不必然排斥小资,将愤青作为小资的对称,是一种没有依据的观点。
愤青也不是一种简单文化现象,将愤青视为一种简单的文化现象,则是对愤青的浅薄认知和意图使愤青变的更加浅薄。因为,中国愤青并没有那么浪漫,民族复兴的任务促使着他们必须沉重的工作和思考着祖国的命运。
又次、愤青难道只说不作吗。这是伪精英们常常用来抵毁愤青的武器。伪精英们品质决定他们向来自以为是,认为只有自己才能救国救民,一副自高自大的心态。但是它忽视了“历史是由人民创造”的这一真理,也没有认识到“没有人支持的英雄,只会成为狗熊’这一通彦的含义,因为拿破仑如果身后没有那些英勇的法兰西斗士,他也不敢说自己比阿尔卑斯山还高。要知道爱国者并不等同于圣人、贤人。社会发展的复杂性、国家复兴的艰巨性注定许多人不可能产生那么多富有理智和智慧的治国之策。当年,毛泽东主席领导下的革命力量,大多是目不识丁的工农群众,固然这些人中的绝大部分不可能有长篇大论、气势恢宏的爱国思想。但是最重要的是他们有着最朴素的爱国情怀。就今天的爱国者而言,固然我们要求其应当具备更高的素质,但就历史环境和社会现实而言,绝大数愤青的不可能产生十分有价值的治国之策。就愤青而言,他们以中国人为荣,他们以中国而骄傲,他们以民族的复兴为希望和理想,这就是愤青的本质。而这些都是最质朴和真实决不矫揉造作的情感。况且,就现在的形势而言,心中拥有燃烧的烈火,不忘民族复兴的希望,做好自己的本质工作,这就是最好的愤青,而不是要愤青付诸于鲁莽的暴力和报复中去。如果说愤青只说不做,那我想知道,所谓的精英们又作了那些惊天动地的大事了呢?
三、中国愤青,应当这样为自己正名。
如果说一条清澈的河流受到了污染,而治理污染的最好办法就是找到污染的源头。上文我们已经对造成愤青名誉下降的自身和外在的原因进行了阐述。剩下的任务就是对症下药,为中国愤青正名。我们从宏观上说,中国愤青努力的铸造民族精神就是在为自己正名。但是,就具体微观的现实来说,我们应当做好以下工作。
首先、辱骂和恐吓决不是战斗。这是鲁迅先生的名言。是的,要想战斗,我们就应当投出匕首,而这匕首则为理智的论争和理性的彰显我们的力量。事实上,那些愤青的敌人就是深深认识到我们易于激动地特点,有时他们会在网上故意设置”赃蛋“,以引起我们的愤怒,制造我们不理智的形象,甚至造成愤青之间互相指责,而他们则躲在阴暗的角落里,邪恶的笑着。因此,我们应当提高辨别力,绝不做苍蝇。不要光顾那些诱饵,让他沉入海底吧。
其次、练好内功,陶冶自己。要按照铸造民族精神的目标去陶冶自己的情操。我们必须深刻地认识到,光有激情是不够的,我们还要不断的填充着我们的睿智,不断地磨练着我们的意志,不断的扩充着我们那略嫌狭窄的心胸,不断着铸就着那锋利有余而厚重不足的锐气,不断着消除彼此的猜疑和隔阂而将那略显孤单和分散的力量团结起来。使得自己真正的走向成熟。
再次,让那些光辉的事迹和闪绕的思想打上愤青的烙印。事实上,中国的愤青们在充分表达爱国情绪的同时,做出了许多有意义的事情,对美国炸我使馆、撞我飞机的恶劣行径表达了令人震撼的愤怒,用行动和汗水、生命在捍卫者钓鱼岛的主权,用长远的战列眼光积极抵制新干线,用一个个虔诚的心灵在搭建祭奠英雄和警醒后人的平台和警钟---------,这是中国愤青在努力着民族的希望,同时也是在为自己的荣誉而努力。
愤青是一个群体,而非一个组织体,我们不可能将每个中国愤青登记造册贴上标签,自然也就不可能把愤青组织起来像一个团体那样为自己的名誉设定纲领。但是,我们有着共同的特征??我们深沉的爱着自己的祖国,这种共同的信念将使我们做好自己的工作,我们期待着愤青产生的恢宏治国之策,期待着科技愤青带来的科技飞跃,期待着亿万普通的中国爱国青年不断的为祖国的建设事业添砖加瓦。
伟大的事业需要伟大的人格,让我们一起努力,为中国愤青正名!
中国抗日战争史学会理事 ◇上海市第四、五届优秀教育网站 ◇上海市网络文化协会首批会员 ◇上海市信息服务业行业协会会员◇上海四行仓库抗战纪念馆筹建顾问◇世界华人保钓联盟顾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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