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在活人身上进行真空环境实验,第731部队内设有一个测量在高空中人体抵抗力限度的气压实验室,以确定人体各器官在高气压中忍耐的限度。这些实验和希特勒匪徒拉希尔所做的实验完全相同。纽伦堡国际法庭曾称这种实验是希特勒匪徒们进行的最残酷最不人道的一种实验。因为活人在密封的气压室内,不长时间,眼球就鼓了出来,人也随之憋死,其痛苦是不堪想象的。
原第731部队一名成员揭露说:"有一次,我看见有一个实验室里,关着一个青年。他赤身裸体地站在里面,抽气机开动后,室内逐渐变成了真空,缺氧使他难以忍受,他用双手抓着前胸,血顺着伤痕迅速流了出来。他挣扎着……16毫米摄影机自动地摄下了这全部情景。"
此外,还有人、马、猴之间血液交换实验;在妇女身上进行梅毒实验;把人头朝下吊起来的倒悬实验;以及空气静脉注射实验。
日本侵略者在实验室内进行实验外,还在类似战斗环境下进行野外活人细菌战实验。这种实验,通常在安达特别实验场进行,有时也在肇东县的满沟、呼伦贝尔草原、东北东部的山区等地设置的临时实验场进行。
在安达特别实验场,每次受这种实验的的人,10-20人不等。他们所采用的方法,有的用炮弹散布细菌;有的把人绑在打靶场的铁柱子上,用飞机投掷细菌炸弹或在地面上利用电流引爆细菌炸弹。待被实验的人受伤、染上细菌后,送回秘密监狱,供实验者随时观察。最后则是在各种"治疗"之下进行残酷杀害,尸体则在解剖室供病理解剖。这种残酷的实验,都是在法西斯分子石井四郎和第731部队第二部长碇常重的主持下进行的。
1943年末,第731部队把押的10名中国人用飞机押送到安达特别实验场。把人绑在彼此间隔五米的柱子上,用飞机投掷"石井式"细菌的炸弹。这些人被弹片炸伤后染上炭疽菌,不久全部死亡。1945年1月,又改用电流引爆细菌炸弹的办法,对绑在铁柱子上的中国人进行鼠疫传染实验,这些人受了几天的折磨后死去。
原第731部队训练部长西俊英,曾亲自带领人员支安达进行这种实验。他供认:1944年春,从第731部队的监狱里押送10人到安达特别实验场,经过实验,这10人全被细菌传染致死。
据当时在第731部队工作的队员揭露说:在安达特别实验场,"有时候,让十几名‘原木’只露出臂部,做毒气坏疽菌强制感染实验。"在最近距离内,让带菌的榴霰弹爆炸,"无数的弹片嵌进‘原木’的臂部,在‘原木’痛苦的呻吟中,队员们一齐跑过去查看,确认毒气坏疽是否击中‘原木’。然后,再把‘原木’们赶进特设监狱,详细观察、记录从发病互死亡的过程。"
日本侵略者还以受害者为"材料",进行火焰喷射器实验和杀伤力实验。原第731部队一队员揭露说:1943年夏的一天,在安达"特别实验场",日本法西斯把受害者押入坦克和装甲车内,用火焰喷射器喷射,以观察达到什么程度可以把人烧死。有时还把被实验者分成穿厚棉衣组、普通军服组、裸体组,每组排成十人纵队。第731部队队员手持38式步枪瞄准排头开火,记录员则分别记下步枪的穿透性能。其灭绝人性的程度实在令人发指。
在日军各细菌战部队,凡是受以上种种残酷实验的人,要是重又痊愈起来,他就不免要受接二连三的实验,一直到死去为止。惨死者的尸体经过解剖,就在焚尸炉里焚化了。原第731部队细菌生产部长川岛清在伯力军事法庭上供认:"为了研究各种治疗方法,对已传染的人加以治疗,给他们饭吃,等身体恢复时,又对他们作另一种实验。无论如何,从来没有一个人活着走出这个杀人工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