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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证-山西
 
 民国廿六年三月四日,先是三月一日,占据离石日本军谷口部队约二百余人扫荡大武镇(当时属离石县),遭到国民党军队抗击。三月四日,日军大部队增援,屠杀大武镇无辜百姓三百多人。
 
 民国廿六年八月廿五,日本军飞机六架飞临广灵县城,炸死城关各村民众二十一人,炸伤多人,炸毁院落二十处,房屋八十余间。同日,日机还轰炸西河乡和洗马庄。
 
 
 民国廿六年九月九日,日本东条旅团制造阳高城大屠杀。日军侵入阳高城后,在南大街瓮城处,用机枪射杀和平居民六百余人。九月十一日,凡是没有“良民证”的男人都被拉出去处死。在南街、西南大街、悬楼底街五个门内,被日本军刀砍、枪杀、刺刀戳死者达四百人之多。其中南街一个青年,被日军砍下头来扔进煮饭锅里。至于妇女、少女惨遭奸污蹂躏,难以言状。在这次高城大屠杀中,日本军共血腥杀害中国平民一千余人。
 
 
 民国廿六年九月十二日,日本军侵占天镇县,施行持续两天的大屠杀。在北门月城奶奶庙惨案中,日军屠杀居民三百多人。在南街马王庙惨案中,日军砍杀居民三百多人。在西门南侧惨案中,日本军枪杀居民三百多人。在狐神庙惨案中,日本军刺杀居民五百多人。在大操场惨案中,遇害居民达五百多人。在这些惨案中,蒙难者共二千人,其中有外地商受害及本地受害不知姓名者约七百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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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国廿六年九月十四日,日本军杀死广灵县城关民众三十四人。
 
 
 民国廿六年九月十八日,日本侵略军侵占左云城后,杀人、入火、奸淫妇女,无恶不作,制造了一场惨案。在这次惨案中,在南门街头东、西两巷等处,日本军烧死、枪杀无辜百姓二百一十余人。
 
 
 民国廿六年九月中旬,日本军飞机连日狂轰滥炸大同城,街市店肆民房被炸毁,大火延烧竟日。十九日和廿五日,日机三十余架次,投弹三百余枚,炸死炸伤无辜居民三百二十多人。大轰炸以后,大同城成了一座死城。
 
 
 民国廿六年九月廿三日,侵占灵丘城之日本军,紧闭城门,进行全城大搜捕。在大云寺、奶奶庙等处集体枪杀居民六百人。日本军还把妇女集中起来,强行剥光衣服,抽打着让妇女裸体扭摆,然后集体强奸、轮奸,反抗者,当场杀死。从九月廿三日以后,日本军天天抓人,天天在三个杀人场进行比赛与杀人表演,这样又惨杀了居民四百多人。日本军先后惨杀群众一千余人。
 
 进占灵丘城之日本军川原旅团,侵入东河南村。廿三日,日本军屠杀村民三十余人。廿四日,更大规模的屠杀开始,在五道庙巷等处残杀老人、孩子和学生七十余人。这些蒙难者,有的被活活钉死,有的被刺死,有的被狼犬咬死。两天屠杀居民一百余人,残酷至极,目不忍睹。
 
 日本军在灵邱县小寨村,屠杀村民三十多人,烧毁房屋二百多间。
 
 日军在灵邱县关沟村、唐之洼村,集体屠杀村民二三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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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国廿六年九月廿七日日本军攻入应县茹越口,在茹越口及周围四村连日进行烧杀奸淫,其中杀害无辜群众三十余人。
 
 民国廿六年九月廿八日,日本军队攻占朔县城,大屠杀三昼夜,杀害无辜百姓近四千人。
 
 
 民国廿六年九月底至十一月初,日本军侵入崞县(今原平县),每到一村,都要大肆杀戮牲畜。据全县公路两畔八十多个村调查,当时近七千头牲畜被日军刀杀而死者五千头,一时全县许多村的街头、院落、路畔、田间,到处是以骡马牛驴尸体,农业生产受到根本破坏。
 
 
 民国廿六年九月底,日本军侵入崞县城后,开始是逼迫商民送钱送粮,送日用品,后则亲自窜进商店抢,再后索性开来汽车拉,拉不走的便放火烧。共计抢劫、烧毁当铺、粮店、钱铺、棉布百货铺、山货编织铺、副食杂货铺、中药铺、饭铺等四十四家,全城商号合计损失资金一百九十九万四千余银元。
 
 
 民国廿六年九月后,日本军数次侵入上阳武、大牛店、阳武等阳武河上游的几个著名生产食油的村庄,不仅开着汽车抢油,且派飞机轰炸油坊、磨坊。烧毁油坊、磨坊一千五百间,全部损失折合银元近二十万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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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国廿六年十月二日,日军攻占宁武。十月七日,在宁武城开始了有计划的大屠杀。日军将上千名群众集中于师范学校的大操场上,用机枪疯狂扫射,随后又将抓获的群众在东城拐角、水口门、大务城院内、财神庙等地集体大屠杀。十月四日,在八路军一二零师的沉重打击下,日军被迫撤退。从日军进城到退出,短短十三天时间内,烧毁宅院八十处,寺庙八座,县城内七、八条街巷,几乎变成无人区。仅有七千多人的宁武城,在这次浩劫中,就被屠杀了一千七百多人(一说四千八百余人),就连佛家圣地也在劫难逃,延庆寺九个和尚,有八个被杀。
 
 
 一股日军路过班政铺村,杀害居民三十多人。
 
 
 民国廿六年十月三日,日本军飞机轰炸盂县下庄,烧死二十二人,炸伤多人,炸毁房屋二百三十多间。
 
 
 民国廿六年十月八日,日本军侵占崞县城(现崞阳镇)后,纵火焚毁王家围、西关庙、西崖等房舍店铺。第二日,在西门附近屠杀居民一百多人。另在正街、西街、南街、明顺义院等处,枪杀、活埋数百人。日本军先后杀害城内居民一千三百多人。
 
 
 日本军侵入原平镇,除抢劫店铺内的金银财宝、贵重物品外,还四处点火,烧了近四十天。计焚毁店面、库房、作坊共一千八百四十余间,货物资金损失了二百四十五万四千九百余银元。
 
 
 民国廿六年十月十日,日本军占领原平后,将小北关二十多个群众抓住,当做活靶,一人喊,众人刺。有一农民反抗,用手抓住刺来的刺刀,十个指头全被削掉。日本军又用麻绳将这二十多浑身缠住,使之不能躲,被一一刺死。在北关,日本军将十七个群众赶到一处院内,令排成队,割头比刀快,杀死十六人。在魏家庄,日本军抓住十六个群众毒打后,又让他们快跑,结果,这十六人在前边跑,日军在后面用枪瞄着打,一枪一个,打死十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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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平镇沦陷,日本军疯狂屠城。据民国廿七年统计,日本军这次原平屠城,共烧毁房屋三千余间,杀害居民一千八百多人、商人近三百人,晋绥军一九六旅官兵两千七八百人。此外还杀害应差民夫、过往客人、逃难百姓以及附近村庄居民几千人,合计近五千人。
 
 
 民国廿六年十月十一日,日本军五六辆汽车载兵侵占阎庄村后,逼迫村民上汽车,装满一车后开到野外用机枪扫死。群众知道后,有的躲到窖里或藏到井里,日本军见到井和窖就塞上柴禾,点着火烧。全村先后被枪杀、烧死四百多人。
 
 
 
 民国廿六年十月十二日至十一月二日,日本军在崞县(今原平县)西南乡地区制造了骇人听闻的大惨案。西南乡地区即今王家庄、阎庄两个乡镇和原平镇南部部分村庄,日本军杀害村民五千余人,烧毁房屋近一万间。其中仅永兴村一次杀死百姓九百多人,烧毁民房五百间,池上村杀死百姓五百多人,烧毁民房四百间;南、北郭下杀害村民五百多人;五家庄当时只有五百口人,被日军杀害了百分之六十;下五庄当时只有二百户人家,被日军烧毁房屋三千间,烧杀致死一百六十多人。西南乡地区近五十个村庄,有百分之九十五的村子死人都是百人以上。
 
 
 民国廿六年十月十三日,拂晓,一万余名日军扑进南怀化村。日本军进村后,抢占南的山头,用机枪封锁了村北的河川,然后实行灭绝人性的大烧杀。在村民柏润海院内的窑洞藏着五十二个村民,日本军用枪把他们赶出来,将男人用机枪扫死,强迫女人脱光衣服,遭到拒绝后,日本军用刺刀把她们一个个扎死。该窑洞五十二名群众除四名被枪打倒又挨了两刀未死外,四十八人全被杀害了。在村民赵喜全院内的窑洞内藏洞着四十余人,日军先用机枪向窑内扫射,继在洞口堆起柴禾,倒上汽油点燃,洞内四十余人全部死亡。在另一处院内的三孔窑洞内藏着一百余群众,日本军将他们赶出洞外,或砍下头来挂在树杈上,或绑在柱上当刺杀活靶。怀孕妇女有的被开膛破腹取出婴儿,有的被踩着肚子压流产;还有不少妇女被剥光衣服轮奸。之后,日本军又在洞内塞满柴禾,倒上汽油,点着火,逼迫人们钻进窑洞内。居民不进,日军用机枪、步枪进行杀害。最后日军把院内倒下的尸体扔进大火熊熊的窑洞,一百余名群众化为灰烬。从十月十三日至十一月八日,日本对南怀化村的无辜老百姓杀了一批双一批,烧了一回又一回。使这个原来二百零四户的村子,仅剩下一百零四户,有一百户被杀绝,只有二十四户未死人。这个当时有一千零二十四人的村子,日军杀害了七百六十六人,另杀害外村来此避难者五百多人。全村房子被烧一千多间。
 
 
 民国廿六年十月十四日,日本侵略军侵入灵邱县城,追逼难民进入姚涧沟,开枪杀死东福田村民十七人,并杀害外村逃难者三十六人。
 
 
 民国廿六年十月十七日盘踞岱岳日军在山阴县北周庄、二铺、郑庄一带“扫荡”,一次屠杀老百姓七十二人,烧毁民房一千三百多间,强奸妇女八十多名。
 
 
 民国廿六年十月十八日,日本侵略军制造了山阴县郑庄惨案,枪杀了无辜百姓三十三人,烧毁房屋三十六间。六天后,日本军再次窜犯郑庄,杀害六人,烧毁大寺庙。
 
 
 民国廿六年十月廿一日,日本侵略军分乘三十辆汽车开进元营村,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日本军从拂晓杀至中午,共杀害无辜百姓四十八人,烧毁房屋四百零三间,庙宇两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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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国廿六年十月廿一日,大批日军烧杀王董堡及其附近的小营、河头、丁家寨等八个村庄,计杀死百姓一百三十人,烧毁房屋七百余间。
 
 
 民国廿六年十月廿五日,日本军围袭平定县前小川村,一天一夜杀害和烧死村民九十二人,烧毁房窑百余处,抢劫牛驴羊鸡四百一十多只。
 
 
 民国廿六年十月廿六日,日本军侵入平定县东沟一带村寨肆意烧杀抢掠,奸淫妇女,无恶不作。经过一天一夜的烧杀,东沟八十一人惨死在日军的屠刀之下。
 
 
 日本侵略军进犯山阴县岳庄地区,见人就杀,见房屋就烧毁。仅岳庄这个只有五十多户人家的小村子,竟惨遭杀害十一人,烧毁房屋三十二间,并烧掉粮食二万多斤。
 
 
 日本军制造旧广武惨案。在这次惨案中,日本军共杀害二十七人,烧毁民房三百余间,庙宇一座。
 
 
 民国廿六年十月廿七日,日军在平定县桥头村进行四天大屠杀,和平居民一百一十七人被杀害,一百七十余处窑被烧毁。抢走牛、驴、骡、马、羊等大小牲畜不计其数。日军抢走粮食除喂大洋马之外,全部泼上汽油烧光。
 
 
 民国廿六年十月日军一部从娘子关方面来,途经平定白泉村,将青年集合起来,挑出二十一名双手白净者说他们是读书人,可疑分子,或抗日干部,进行拷打审问,最后用刺刀挑死二十人。
 
 
 据不完全统计,日本军烧毁崞县庙宇一千余间,其价值难以用金钱计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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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国廿六年十一月一日,日本军在大同鸦儿崖杀害无辜群众二十九名,烧毁房屋六十多间,甚至将不满一岁的孩子扔到火中活活烧死。
 
 
 日本侵略军连续八天对代县解村进行烧杀掠抢,制造中解惨案。这次惨案中,共被杀害无辜百姓四十四人,烧毁房屋二千余间,损失粮食一百余万斤。
 
 
 民国廿六年十一月二日,日军在寿阳县白家庄、河南村,杀死修筑路桥的村民十二人。
 
 
 
 
 民国廿六年十一月三日,占据怀仁县岱岳镇之日本军三百多人,侵扰刘晏庄,奸淫烧杀,屠杀村民一百零八人,烧房三百余间。袁三女之妻被鬼子先奸后杀,用刺刀将她挑起活活摔死。
 
 
 
 民国廿六年十一月五日,日本军侵占广灵后,从城关抓捕居民七十余名残杀在东沙河。
 
 
 
 民国廿六年十一月六日,数十名日本军骑兵闯进榆次北田村,杀害二十余人。十数日后,日军又连续两次“扫荡”该村,共屠杀村民四十余人。
 
 
 
 民国廿六年十一月七日,日本军制造榆次张庆惨案。在这次惨案中,日本军烧杀三天,残害百姓一百一十七人,奸污妇女数十人。
 
 
 
 民国廿六年十一月八日,夜半,日军侵入太原后,进行大搜索、大屠杀。据粗略统计,当时太原居民约十三四万人,仅这一次日军屠杀者约有十分之一,即一万三四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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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军血洗晋阳堡,屠杀村民二十二人,杀绝十户。
 
 
 在寿阳港口村,日本军烧死无辜百姓一百余人。第三日,日军又烧杀港口,刺死妇女四人。
 
 
 
 民国廿六年十一月十三日,三四十名日本兵侵扰山阴县双窑子村,杀死村民九人,焚烧全村房屋。
 
 
 
 民国廿六年十一月十四日,日本军窜入山阴县皂银洼,杀害村民十一人。
 
 
 
 民国廿六年十一月十五日,日本军又在山阴皂银洼杀害二人,烧房一间。接连三天,日本军在山阴县双窑子、皂银洼二村共杀害群众二十二人,烧毁房屋一百余间。
 
 
 
 民国廿六年十一月十八日,日军在阳泉下折泉村杀害村民二十一人。
 
 
 
 民国廿六年十一月廿日日本侵略军先后侵占了榆次和太原后,屡次到大小峪口进行骚扰。日寇抓不到妇女而脑羞成怒,先纵火烧死在窑洞中避难的村民二十六人,又纵火熏死青年女子三十七人,是为大小峪口惨案。
 
 
 
 民国廿六年十二月十六日,日本军飞机轰炸五台、崞县,炸死二十余人。
 
 
 
 民国廿六年至民国卅三年,日军在壶关盘踞的六年多时间里,杀害抗日军民一万五千四百五十五人,烧毁、拆毁房屋九千四百三十四间,摧毁、倒塌房屋一万一千间、窑洞七百四十四孔,烧毁抢夺粮食八千七百二十五点九万斤,打死和抢走骡马等大牲畜一万零一百二十五头。另外,摧毁高小和初级小学二百一十七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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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国廿七年
 
 民国廿七年一月十三日,日本侵略军洗劫榆次县大、小峪口,进村便烧杀抢掠,烧死身染重病的孩童,摔死年迈身残的老妪,计有五人被杀害,八人被打伤,牲畜、家禽几乎被杀光,年轻妇女遭奸污。日军并烧毁房窑二百一十余间。
 
 
 民国廿七年一月十九日,日机首次轰炸沁县城,炸死炸伤二十余人。民国廿八年三月廿四日,敌机四架轮番轰炸县城,共炸死二十六人。
 
 
 
 民国廿七年一月卅一日,驻忻城日军三千多人向西部边山村庄进犯,一路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烧毁西呼延、苗庄、孙家湾、三交、南陀罗沟等村房屋四千一百七十间,杀害无辜百姓二十七人。
 
 
 民国廿七年一月日本军从吉县圪塔村附近山洞中抓出六户村民,计二十七人,全部杀害。
 
 民国廿七年二月日,日军侵犯清徐古交,屠杀村民达四百二十一人,抓捕后下落不明者三十二人,抢走大牲畜一千零八头,烧毁房屋八千四百七十三间。
 
 
 民国廿七年二月十一日,日本军骑兵二百四五十人袭击浑源县唐庄。在贾家大院里,日军屠杀村民四十多人,又在薄家大院、牛家院、敖家院烧杀村民,总共一天残酷屠杀农民一百二十七人,占当时全村人员的六分之一,十五户被杀光,被烧房屋达四百余间。
 
 
 
 民国廿七年二月十二日上午,因日军交通、通讯遭到破坏,日军四百余人血洗忻县南高村。日军用炮轰、机枪扫射、火烧、刀捅等手段,杀害无辜百姓四十六名,打伤五十余人。全村三十户人家,有二十八户的房屋被烧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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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国廿七年二月十五日,盘踞盂县的日军侵犯均才村,枪村民十一人,打伤多人,烧毁房屋八百四十余间。
 
 
 日军一零九师团在文水县西峪口村遭阎锡山军袭击受阻,遂绕道逼近西峪口村,阎军的一个排不敌撤退。日军进村后,见人就杀,将搜捕到的四十五名村民,集体用机枪射杀,未死者用刺刀刺死。全村共被杀五十八人。全村共四十九户,一百八十多口人,几乎平均每户都有人被杀。
 
 
 民国廿七年二月十七日,日本军跨过浊漳河,侵入潞城南马庄村。惨杀无辜百姓三十七人,川军十余人。村中房屋、被褥被焚烧一空。二十四头牲口被宰杀吃掉。
 
 
 民国廿七年二月十八日,日军进占灵石双池镇后,因曾在此遭到一一五师连续袭击,疯狂下令大屠杀。日军将逃避不及的二百多名商民,均以八路军游击队的罪名杀害。同时杀害了逃到的后沟土洞内的十余名农民,并用机枪扫射死逃到南沟的十八人。
 
 
 民国廿七年二月十九日,日本军于二月十七日占领汾阳县城后,继续向西进犯。十九日,侵入坡头村,惨杀群众四十九人,烧房十三间,赶走八十余只绵羊和五十八头大牲畜,抢走群众衣物无数。
 
 
 日机六架飞至沁县县城上空,轮番向城内投下五百公斤重的炸弹三十枚,炸死群众十二人,炸塌房屋一百余间,炸死牲畜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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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国廿七年二月廿日,日军攻陷上党古城,进行惨无人道的烧杀抢掠,仅在东营街一条小巷就抢杀了十七人。
 
 
 民国廿七年二月廿一日,日本军飞机二架次,投弹轰炸阳城县城东北角和东关邢后疙洞等地,炸毁一千余间房屋,炸死二百七十余人。
 
 
 日军飞机四架轰炸长子县城,炸死炸伤军民六十余人,炸毁民房二百五十余间。
 
 
 日军第一次占领长治,在第十四师团下野的指挥下,疯狂屠杀长治人民,杀人场就设有北关厢、大北街、小北营、玄武庙等到十余处。日军第一次侵占长治六十三天,屠杀长治人民一千多人。
 
 
 民国廿七年二月廿二日,日本侵略军谷口茂旅团约六百人入侵离石县,制造九里湾惨案。九里湾村仅有六十户人家,有三十七人被日军杀害,其中被刺杀和砍杀者二十一人,被掐死、捅死、吊死者多人。这次日军洗劫全村,共烧毁窑洞八十多孔,粮食四百余石。
 
 
 民国廿七年二月廿三日,日军坂垣师团侵入汾西县,残杀对竹村群众十二人。
 
 
 民国廿七年二月廿六日,日军侵占霍县后,将县城东门外许多民房、商店强行拆除,群众阻挠,发生纠纷,日军当场残杀二十余人。
 
 
 民国廿七年二月廿七日,日本侵略军入侵文水县,制造了沟口惨案。纵火烧死村民二十七人,烧毁房屋三百二十余间。七月下旬,日军和警备队再次洗劫沟口,放火烧毁四十间房屋,砍伐一千零六十株一枣树和杏树,使百姓流离失所,无家可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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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国廿七年二月,日军三次血洗隰县午城镇,残杀群众一百余人。
 
 
 忻县南高村群众在抗日政府领导下破坏铁路,二月十二日上午日本军包围南高,大炮轰、机枪扫,进村后,挨门逐户放火烧,刀捅枪杀群众四十六人,其中有小孩和老人。另烧毁房屋二千多间。
 
 
 民国廿七年二月底,日本军在孝义县核桃窳村,用烟熏死在窑洞内避难群众二十人,多数为老人、儿童,还有三名孕妇。
 
 
 民国廿七年三月四日,日本军山元部队进占交口县双池镇(原属灵石县),全镇居民四百多人惨死在日本军屠刀下。无论是在街道上、屋内屋外、水缸里,甚至粪坑里,都有被日本军杀害的居民尸体。大屠杀以后,日本军又纵火烧房焚屋。
 
 
 日军山元旅团回窜上党,在安泽境内受到中国军队抵抗,屠杀老百姓进行报复。计杀害草峪村四人,坡底村三人,桃曲村十三人,高壁村八人,东庄四人,劳井九人,沿路共杀害四十一人。
 
 
 日本军纠集盘踞汾阳、离石的兵力二千余人,围袭方山县大武镇。这个一千余口的街镇,总计被日军残杀无辜百姓三百四十余人,连同武回庄、洞上、留子局、盛地、红罗沟等村被杀群众二百六十余人,共被杀六百人以上。这次惨案中,日本军纵火烧屋,大火四日未熄。
 
 
 
 民国廿七年三月六日,与双池、阳堡惨案同时,日本军还在交口县四处残杀无非群众。计遇难者:水头八人,川口乡三十四人,回龙九人,石口十九人,大麦郊十九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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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国廿七年三月七日,日军侵入安泽府城,烧房六十余间,毁粮二万余石,杀害群众五十余人。
 
 
 民国廿七年三月九日晨八时,日本军牛岛部队侵入太谷县曹庄村。进村便到处烧杀。在村东南有个地窑,许多妇女儿童等老残病弱都躲藏在里面,日本军从气眼中灌进浓烟,活活呛死二十四人。这天,日本军共打死、呛死、扎死村民四十八人,烧毁房屋一百余间。
 
 
 
 民国廿七年三月十三日,年初,忻县抗日政府从肖家山搬到令归村。是日,日军二百余人包围令归村,县政府干部闻讯转移。日军进村后,用枪击、刀刺、火烧等手段干部群众四十余人。
 
 
 
 民国廿七年三月十七日,日本军奔袭保德县,沿桥头方向烧杀到县城。日本军屠城三日,凡来不及逃避的人一律被捆绑起来,囚禁在几下大院内,浇上汽油,活活烧死。仅在城内刘家院内,一次被烧死二百多人。几日后,日本军撤退时烧掉了保德城关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房屋。
 
 民国廿七年三月十八日,日军一零八师团一部五百余人侵犯潞城县神头村,三天屠杀群众二百三十六人,灭门绝户者十三家,并杀害邻村和过路人一百余人,同时捕杀周围各村和过路人一百余人,烧毁房屋五百一十三间,被称为“潞城神头惨案”。
 
 
 日军九路围攻晋东南抗日根据地,日军三十六师团清水部二千余人第一次“扫荡”沁源县,占据城关七昼夜,杀死居民一百一十二人,俘走男女四十七人,劫掳牲口二百一十八头。
 
 
 民国廿七年三月十九日,日军坂垣师团侵入太谷县井神、东山庄等地,一天屠杀老百姓三百五十三人,烧房一千五百四十六间,仅井神村遇难者达一百三十一人,制造了骇人听闻的太谷“二一八”惨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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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国廿七年三月廿日,日军骚扰赵城东村路沟,用刺刀刺死无辜群众二十三人,制造了路沟惨案。
 
 
 民国廿七年三月廿一日,日本军侵入大宁县白杜村,杀死村民二人,烧毁窑洞七十多孔,房三十余间,抢走耕畜十四头,粮食六万斤,棉花四千多斤。
 
 
 民国廿七年三月廿三日,盘踞忻县之日本军侵犯大南邢村,挨门杀人,共杀死二十四人,伤四人,奸污妇女多人。
 
 
 日本军侵入大宁县小冯村,惨害十一人,全村房屋几乎全被烧尽,物资被洗劫一空。
 
 
 民国廿七年三月廿四日,日本军飞机第三次轰炸沁县县城,日机四架次在城内十字街和南街投弹多枚,炸毁房屋甚多,炸死二十六人。
 
 
 民国廿七年三月廿五日,日本侵略军入侵灵石县城,制造了玉成村惨案。烧死、捅死\枪杀无辜百姓三十九人,三户被杀绝。最残暴的是,日寇把一个三岁的孩子当着其父母用凌迟的手段活活杀死,然后用刺刀将全家捅死。
 
 
 盘踞太谷的日军炮击回马村,毁房七百间,屠杀无辜百姓多人。
 
 
 盘踞曲活的日军入侵神泉村,屠杀无辜群众二十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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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国廿七年三月廿九日,日本军侵犯蒲县,制造郑家垣坪惨案,杀害村民三十三人。
 
 
 民国廿七年四月一日,日本军百余闯入潞城西村,从上午十时到下午二时,杀害赤手空拳的群众九十余人。
 
 
 日军坂垣师团的三千余人从隰县、石口、中阳分三路进犯石楼县,东庄、段庄亦遭洗劫。日军屠杀三日,罪恶累累,惨无人道。日本飞机死村民二十多人,杀戮村民十多人,烧毁县城商号民房十分之八九,奸淫妇女数十人。
 
 
 民国廿七年四月八日,日本军谷国元治郎部一千余人,侵入襄垣县城后,屠杀居民二百五十多人,烧毁房屋一千九百六十余间。并在该的五家商号抢走黄金三点二斤,银元二千五百个,元宝(每个五十两)三十六个,以及唐代古屏两对和金佛、玉塔、古画等。日本军杀害居民的手段极其残酷,其中有一个不满百日的婴儿被扔到屋外摔死,有十三人被活活烧死。
 
 
 
 民国廿七年四月十日,日军侵占沁县城后,分兵赴四乡骚扰,遭八路军一二九师伏击,日军为报复,集中兵力,轮番出城对县城附近村庄烧杀抢掠,城南十里之内的村庄,几乎全部被烧光。十九日,开始有计划的焚烧县城,集中大批煤油、干草及引火之物,先从东、南、北三条大街及南北关烧起,而后是民居院落,顿时全城浓烟滚滚,商贾店铺、古迹庙宇,一片火海,整整烧了两天一夜,全城一片瓦砾,然后撤走。自四月十日至廿日前后十天,敌人烧毁沁县城及县城周围村庄三十余座,屠杀群众数百人,抢掠粮食与财物无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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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国廿七年四月十日,日军在阳贤村汉渡盘踞三日,打死打伤二十一人。日军怀疑抓走的三十二名民夫中有游击队侦察,遂把他们尽皆杀死,把尸体推入红薯窖内,然后向窖内放下一石磙,并用水搅土填平。这就是令人发指的阳贤红薯窖惨案。
 
 
 民国廿七年四月十三日,日本军侵犯芮城县汉渡村,打死打伤群众二十一人,放火烧毁庙宇四十余间,屠杀耕牛十三头,抓走青壮年三十二人,将其全部杀害于阳贤村东的红薯窖里。
 
 
 
 
 民国廿七年四月十四日,日本军时犯阳城县,城破后驱赶居民到开福寺、东王殿、城隍庙、旧盐店、西坛上等处,逐个残酷戮死。各处十余个较大地洞内的避难居民,都被日本军放烟雾毒气,窒息在洞内,每洞都有居民数十人。日本军又在城郊内城,采用砍头、割舌挖眼、剖腹、割奶等杀人手段残害百姓。一夜之间,日本军共屠杀七百余人。
 
 
 
 民国廿七年四月廿五日,日本军侵占右玉咀流屯村,把村中未及逃走的二十一名老弱病残及儿童,驱赶至武家大院里集体屠杀。全村遇害者三十七人,烧毁房屋三百多间,财产损失无算。
 
 
 
 民国廿七年五月二日,盘踞定襄城日军,围袭王进村。仅有四百户人家,一千五百余人的村庄,竟被日军屠杀一百余人,一千余间房屋被烧毁。
 
 
 
 民国廿七年五月十日,日军进攻吴王失败后,在姚卓村狂杀滥烧,把躲在地窖内的二十八人全部烧死,还将二十多个被抓去为他们送水送饭的农民全部杀害。日军又在西张村将未能逃脱的六个农民打死,并烧毁了西张村的两个祠堂和二百六十余间房舍。
 
 
 民国廿七年五月十三日,日本军入侵侯马上马村,大肆烧杀,四十八个无辜村民被屠杀,全村三百余间房屋被付之一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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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国廿七年五月十三日早晨,日军血洗广灵县北山黑鱼洞村,杀死群众三十四人,其中妇女九人;打伤八人,其中女五人,死伤人数为全村人口的五分之二。是月,日军汽车行经车道沟,因怕遭八路伏击,强迫南土岭农民杨锦拉着地耱前行踏雷,杨遂为地雷炸死。十月,飞机轰炸邵家庄,炸死仝在银一家三人。后日军进村杀死吕树海兄弟三人,刺死曾义、高老法等三人。烧房一百零四间,抢走驴七头,牛五头。十一月三日,日军到直峪村,打死宋吉一家四人。同月,日军还杀死冯家沟村群众张玉明、邓喜明等四人。
 
 
 民国廿七年五月十四日,日本军两次“清剿”浑源县凌云,屠杀无辜群众十余人,烧毁了村民左尔勤的房屋.
 
 
 民国廿七年五月廿日,曲活的日本军一百余人包围绛县两堡,进村后杀人放火。全村六百多间房屋被烧,四十多名无辜农民死于日军屠刀之下。被拉走骡马十们匹,损失财物无法计算。
 
 
 民国廿七年五月廿三日,日本军进犯三阴县西安峪,枪杀村民四人,全村三百八十七间房屋被烧。
 
 
 民国廿七年五月廿六日,日本军入侵平陆圪塔,机枪扫射、大炮轰击逃难的人群,杀死二百余人。
 
 
 民国廿七年五月卅日,稷山县长率领抗日游击队攻进县城,歼灭日军一百余人。九月九日拂晓,新绛、河津日军两面围攻稷山县城。日军进城后,在北门楼上架起起几挺机枪,向人群开枪,打死数百人,藏在城关教堂内的几百名群众也遭惨杀。当天被日军打死和刺死的群众有八九百之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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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国廿七年六月六日,日本军窜扰曲沃安定,惨杀村民一百零四人,毁房一百间,抢杀牲畜一百头;烧北柴村房屋五百三十余间。
 
 日军在临汾涧头村制造了“六。六”惨案屠杀群众四十七人,毁房三百九十二间,毁庄稼八百一十九亩。
 
 
 民国廿七年六月十五日,右玉县动委会干部和学员百余人向大南沟转移,路经山阴老洼沟,被日军包围。当场遇难的干部、群众共五十三人。
 
 
 民国廿七年六月十八日晨,一股日军在孝义县赵家庄村索要谷草时,遭八路军伏击。日军增授部队随即对赵家庄进行疯狂报复,杀死村民一人。全村一百五十户,除一户幸免外,其余房屋均被烧毁。
 
 
 民国廿七年六月廿二日,占领河津县城的日军,围袭东庄村,大肆屠杀青壮年。日军把围捕的村民砍杀后,推尸于井窑内,还怕不死,又开枪向井窑内射击。此次惨案遇难村民共计一百二十六人,杀害致死者一百零五人,造成灭门灭户的十五家。
 
 
 民国廿七年七月一日,日本军牛岛部侵占夏县城,在交德村杀村民一百二十八人,其中三户被杀绝,烧毁房屋二百间。
 
 
 
 民国廿七年七月三日,侵占汾日军包围涧头村。当时村内驻有阎锡山军四一八团的一个连,连长具有抗日思想,群众关系较好,由于日军的行动,附近东麻册、沙乔村、马站村、韩家庄的村民也奔向涧头村。在日军追赶枪射下,有的被打死。日军势众,阎军一个连被迫撤退。敌人进村开始烧杀。这次屠杀涉及东麻册等九个村庄的群众,共被杀害一百七十余人,仅涧头村即被杀四十七人,烧房一千八百余间,八十户人家无家可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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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国廿七年七月廿日,日伪军二千余人占领嵋镇后,将三十多名伤员和二十余群众用刺刀活活捅死。
 
 
 民国廿七年八月二日,盘踞汾阳日军袭击南马庄,制造了汾阳南马庄惨案。枪杀无辜百姓十九人,又捆绑了十八人拖到一个水坑边用机枪扫、洋刀砍、刺刀捅等残暴手段,全部杀死。这次南马庄惨案中,死难村民共计三十九人。
 
 
 民国廿七年八月八日,日军驻扎临晋,蒲坂中学(现临晋中学)沦为日军兵营,时称“红都”。日军在此设有“活人靶场”,用活人练习射击或刺杀。据不完全统计,先后在此遇害的共有六十余人。泰后庙的井被尸首填满后,日军又在坑西沟开辟了一个屠杀场。民国卅一年冬,日军在第五次“强化治安”中,一次就在这里残杀了十三人。抗战胜利后,在临晋城外上眼枯井中,发现被日军杀害的中国百姓的尸体有四十多具。
 
 
 民国廿七年九月卅日,日军围袭山西代县峪口沟,三天内,在峪口、百家湾、殷家会、寨里、滩上五个村庄杀害村民一百一十五人。
 
 
 民国廿七年九月,日本军奔袭平定县郝家庄,杀死百姓二十余人,火烧房屋一百余间。
 
 
 民国廿七年九月至民国廿八年五月,临猗焦家营前后十次惨遭日本军烧杀,数十名群众被杀害,全村百分之八十的房屋被焚。
 
 
 民国廿七年十月廿六日,日本军牛岛部队侵占绛县董封村,杀死村民三十三人,烧毁房屋九百余间,拉走牲口三十多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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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国廿七年十月卅日,盘踞翼城等地日军一千人,围袭沁水县西河、因镇、陈梁沟等村。日军在西河一带刺杀村民一百余人,又在固镇一带惨杀群众近一百人,在陈家沟一带惨杀村民三十余人。一天屠杀村民二百四十多人,烧毁房屋一千七百余间。
 
 
 民国廿七年十月,占据大同日伪军在怀仁刘晏庄进行残杀,屠杀群众一百三十多人,房屋财产尽毁。
 
 
 民国廿七年十一月十一日,日军入侵交口后间城村,入村后打死群众四十人,烧毁八户农民的住房。
 
 
 日军骚扰霍县柏东、杨家庄一带,一天之内屠杀一百余人。
 
 
 民国廿七年十二月十五日,日军集结万家、荣河、猗氏、河津等县兵力,侵犯三坡村一带,枪杀村民五十余人。
 
 
 民国廿七年十二日,卅一日,日军飞机六加次轰炸浮山县城,投弹二十余枚,炸死居民及小学生十六人,炸伤十六人。
 
 
                               民国廿八年
 
 民国廿八年一月一日,日本军侵入稷山马壁峪,烧毁民房五百多间,并把富丽堂皇的古建筑五龙宫烧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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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国廿八年一月中旬,日本军包围乡宁柏木村,这个只有五十一人的小村,被毒气熏死、刺刀刺死的村民,即达四十四人。
 
 
 民国廿八年二月十九日,盘踞浮山县的日军,大肆扣捕抗日分子和平民,并实行残酷的杀害。在北门内的一个水井中,日军杀害四十人,均被投入这口内。又在民国廿九年公开杀害了抗日军民十三人,投入井内;另一次在南关和尚古堆杀死过二人。在屹蚂河枪杀一人。
 
 
 民国廿八年三月五日,日本军秘密包围平定县贫口村,十二名百姓被杀。
 
 
 民国廿八年三月廿一日,日本军入侵绛县董村,农民王登甲被刺三十多刺刀,张耀福被剁成肉块,焦忠保被一群鬼子推在坦克下压成肉饼。这次,日军共杀害五十多人,烧毁民房一千余间。
 
 
 民国廿八年三月廿五日日寇在安邑县北乡上段上村民惨无人道地屠杀村民。不论男女老幼,日军见人就用刺刀捅、洋刀砍,或逐一推入井内。日本军制造的这起惨案,使九十七名村民和抗日战士共计一百零八人惨遭杀害,并焚烧房屋八十七间。
 
 
 
 民国廿八年三月日本军在汾城北贾冈、盘尉林、三公村、西安平、侯村等地,烧毁民房六千九百间,杀死九十多人。财产损失八百多万元。
 
 
 民国廿八年四月十三日,日本军在寿阳县秦家山村,屠杀抗日军民三十人。
 
 
 民国廿八年五月十九日,日本军分两路入侵山阴县下立羊泉村,屠杀群众二十十人,重伤四人。
 
 
 民国廿八年五月廿日,日军第一零八和第一六师团等扫荡白晋公路两侧村庄,五月廿日日军二四六大队包围襄垣之胡岩村,杀害二十一人,奸淫妇女六十五人,因奸致者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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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国廿八年五月,日本军入侵浑源县刘官庄向群众报复,枪杀群众二十二人,烧房八十余间。
 
 民国廿八年六月六日,盘踞运城日军牛岛司令,集中二十个师团加一个旅的兵力,在三万伪军助虐下扫荡中条山区。黄河沿岸村镇群众三百余人遇难。
 
 
 民国廿八年六月十五日,日军一个中队围袭夏县文德村,屠杀群众一百二十八人,七户被灭门杀绝,烧毁民房六十余间,牲畜被洗劫一空。
 
 
 民国廿八年六月下旬,一名日军在崔家河村被游击队打死,日本军杀村民一百零八人。
 
 
 民国廿八年六月,日本军集中二万兵力实行夏季大“扫荡”,仅北岳区内的崞县一县,至民国廿八年六月,即有民众四万人被残杀。
 
 
 民国廿八年夏,日军在太原城内进行大屠杀,仅烟厂就有十三人在被扣捕后遭到杀害。后又有田恒等十多人被捕后遭杀害。
 
 
 民国廿八年七月五日,日军又侵占沁县城。六日,侵犯故县镇。该镇为古铜靼县治所在地,是沁县、襄垣、屯留、沁源四县交通要冲之地,商业繁盛,铺号林立。日军到后,四处抢掠,共杀群众十九人,并将宽阔的一条长街,烧成一片瓦砾。民国卅一年十月十日,日军“扫荡”沁源,其中一股窜到故县,又将镇内残存的房屋,悉数烧毁,千年古镇变成废墟。
 
 
 民国廿八年七月六日,日军飞机十一架飞到陵县上空,投弹数十枚,炸塌沿街房屋数百间,炸死群众数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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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军兵分六路进犯浮山县东边的四十里岭,其中一路日军在浮山东南某村,奸污妇女八十多人。
 
 
 民国廿八年七月七日,日军第二次侵占长治,至抗战胜利,六年多的时间内,给长治人民造成重大损失。据统计,日军屠杀四百六十三人,毒死二十七人,被抓去当壮丁而无音讯者一百一十九人,病死、饿死二千八百零三人,因天灾战祸而流亡逃出者二百六十三人。到长治解放时,城内被打伤打残的六百五十三人,患病六百八十人,少衣缺吃和没有住房的一千六百八十一人。六年间,日军在县内挖封锁沟壕,筑封锁墙,修碉堡、炮楼、据点,侵占耕地四千四百七十九亩,损失粮食一百二十一万一千零六十七石;另被日军抢掠、烧毁粮食二百三十四万四千二百五十一斤,强征强派粮食三百八十四万三千五百三十一斤;全县损失牲畜七百零四头,房屋被日军拆除烧毁四千四百七十一间;日军在全县征用民工三百一十一万六千零七十八次。
 
 
 民国廿八年七月十九日,日本军汽车与步骑兵,在孝义县下吐京一带遭八路军阻击,中午驻汾阳、孝义县部分日军到下吐京、南营等村庄,抓捕群众二十五人,在下吐京西门外枪杀,除一人幸存外,余均遇难。枪杀后,日军还用刺刀乱戮,有的砍掉大腿,有的割掉生殖器,有的割下头,惨不忍睹。
 
 
 日本军飞机七架轰炸山西河曲,炸死炸伤居民三百多人,炸塌房屋二百余间。
 
 
 民国廿八年八月三日,下午两时抢粮日本军返程经沁县南王村,突入村内,大肆烧杀,遇害群众二十二人,烧毁房屋二百八十间,窑洞三十五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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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国廿八年八月廿一日,日军“扫荡”山西大同县大王村,八天内残杀居民一百五十六人,八旬老人和婴儿也未幸免。
 
 
 
 民国廿八年九月一日,日本军新井队长率一队骑兵扫荡沁县红坡村,用刺刀刺死十四个老百姓(包括三个未起名的幼儿)。
 
 
 
 民国廿八年九月十三日,日本军围袭山西闻喜裴社村,四五个小时就野蛮屠杀村民九十三人,多人受伤,死亡者占全村人口的三分之一。这是日军制造的“九一三”惨案。此后,日军又到各处纵火,使三百多间房屋被烧毁。
 
 
 民国廿八年九月十七日,日本军宪兵队纠集伪军一百人包围定襄县炭窑沟村,杀死村民五十四人,烧毁房子七十七间。粮食、财物、牲畜几乎被洗劫一空。
 
 
 
 民国廿八年九月廿六日,侵占府城日军受到中国军队的围攻,死伤惨重,于是日撤退。撤退时将该地三百一十八间房屋全部纵火烧毁,并焚毁粮食四万多石。
 
 
 民国廿八年九月占据苏店镇小股日军入侵长治辛庄,烧房二千多间,使三百多户、二千余人无家可归。
 
 
 盘踞清徐县胡胡山上的日本军闯入清徐太平庄,残杀无辜村民二十六人,烧毁房屋一百多间,抢走毛驴十六头,羊一百多只。
 
 
 民国廿八年十月八日,盘踞长治的日军牛岛师团派出一营的日军,窜犯长子县慈林山、轿顶山、义合村等地,杀害手无寸的男女群众十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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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国廿八年十月日军在清徐太平庄屠杀村民二十六人,烧毁民房二百多间。
 
 
 民国廿八年十一月一日,占驻沁县的日军突然包围靳庄,杀死群众四十五人,抓走二十余人,烧毁房屋三百余间,抢走牲畜三十多头。
 
 
 民国廿八年十一月十六日,日本军飞机三十六架次,轰炸河曲城关,炸死四十余人,炸塌三千余间房屋。
 
 
 民国廿八年十一月日军在孝义县高仁村惨杀无辜青年十四名。
 
 
 民国廿八年十二月二日,日本军于上午十时突袭绛县增村,把村民赶到南门口的土地庙前,用机枪扫死四十二人,烧房二百多间。
 
 
 民国廿八年十二月十九日,沁县城西南,属待贤乡邓庄的山上神庙,因地处偏僻,故常为群众“躲反”之处。十二月十九日,该地突遭日军包围,庙中“躲反”群众四十八人,尽遭日军残杀。
 
 
 民国廿八年十二月廿八日,日本军袭击汾阳县的龙湾村,肆行残酷的大屠杀,纵火烧死村民二十七人,其中孩童和妇女就有十四人。这一次烧杀,龙湾村的房屋家具,都被烧得精光无存。
 
 从民国廿八年下半年起,日本军在中国战场,广泛使用毒气。民国廿九年春,日本军在晋夏县使用糜烂性毒性。二月十七日,在绥远临忻战役期间,日本军飞机投下糜烂性毒弹七十六颗,抗日军民中毒者甚多,据记载,日本军还曾投放窒息性之毒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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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国廿九年
 
 民国廿九年一月十日,盘踞介休、灵石、沁源、平遥等地日本军,侵扰介休县绵山村抗日根据地,一路烧杀。在大靳村、家窑村,日本军用刺刀捅死村民数十名,沿途又刺杀村民数人。此后日军火烧云峰寺,千年古寺变为焦土。
 
 
 
 民国廿九年二月五日,日本军独立第四混成旅团一部奔袭仅有十五户人家的襄垣陈家庄,抓捕了全村群众,杀死共产党员陈银一家。这天,日本军共杀十人,被刺被打群众十五人,全村房屋被烧毁,牲畜被杀光,烧毁粮食四十余石。
 
 
 
 民国廿九年二月七日,日机七架飞抵河曲县城,炸死百余人。
 
 
 民国廿九年二月廿四日,占据灵邱城日军二百人,乘夜包围招柏村,包围招柏村,入村后逐户搜查,把未及逃跑的人,驱赶到村南麻汪坑进行屠杀,二十一人被杀死。日军还抓走蔺清坦等七人,抢走大牲畜一百多头。
 
 
 民国廿九年二月,日军在孝义县五区后务城村(今属交口县)屠杀抗日干部、群众共三十二人。
 
 
 民国廿九年三月三日,日本军五百余人占领古交,至民国卅四年八月十五日日,共占据了五年多。据不完全统计,日军占领古交期间,共残杀抗日军民四百四十四人,其中四百一十八人为男性,二十六人为女性,四人为十岁以下的儿童;被日军逮捕后下落不明的共二十三人,被抢走的大牲畜共一千零四头,猪羊不计其数;房屋被烧毁八千四百七十三间,为修建碉堡强拆民房六百一十四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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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国廿九年三月十二日,占驻孝义上栅据点日军突于夜围搜捕,抓获抗日干部十一人,除二名保释,二名逃脱外,其余七人遇难。
 
 
 民国廿九年三月十三日,日本军出兵六路,围剿平鲁县张崖沟,入村后直扑煤窑口,向窑内投放了毒瓦斯,使躲在窑内的妇女干部十一人,伤病员五人遇难。
 
 
 民国廿九年三月十五日,日本军驻绥西警备联队,从山西秘密运来54名随军军妓。一日,皇协军王福森见八个日本军轮奸一个十五岁的中国少女,少女爬起来向他嗑头求救。一个日本小队长见状,给了王福森两个耳光,随即当着他的面调来一个班的日兵轮奸。最后,把奄奄一息的少女肿胀腹部挑开致死。这五十四名慰安妇,在日本军败退撤出五原时,被推进井中,然后用炸药炸塌,掩盖罪证。
 
 
 民国廿九年三月,驻孝义上栅据点日军三次包围二区必独村,先后抓走干部、群众十一人,其中八人在上栅村被杀害。
 
 
 民国廿九年春,日本军对晋鲁豫边区的“扫荡”越来越凶,实行了三光政策。在寿阳县羊头岩,日本军把全村居民捉到一座土庙内,先用机枪扫射,后用炮弹射击,最后纵火烧庙,一百七十多人全部惨遭杀害。
 
 
 盘踞平遥的日本军抓捕益晋工人三十余人、小学教员四十余人,以及其他各界人士四十多人,总计约一百二十余人,受尽了宪兵队的非人酷刑,用钉棒抽打、冷水大瓮中浸泡、开水烫、火柱烙、压杠子、灌辣椒水、焚烧阴部等手段,杀害四十五人。其余六十多人,一部分被判刑坐牢,一部分先被狼狗咬后被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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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国廿九年四月十七日,日军在平陆县大“扫荡”,全县被杀害干部群众一千人,烧毁民房二千多间,粮食损失三万多石,牲口二千多头。在张店南洼村,全村共八十多口人,在日军的“扫荡”中,全村老少男女,被围在村内,全部被日军用机枪射杀,无一幸免。
 
 
 民国廿九年五月一日,日本军在昔阳城以“清政”为名,对县城各机关、学校进行搜查、抓捕。日特务头子清水利一下令,先后屠杀活埋百姓三余人。
 
 
 日本军开始在昔阳县施行“清政大屠杀”,至十二月间,日军共制造二十九起惨案,屠杀无辜平民一千二百四十三人。
 
 
 民国廿九年五月二日,驻昔阳县日军以“清政”为名,抓捕了大批知识分子和机关人员,捕回县城,一次活埋一百多人。
 
 
 
 民国廿九年五月廿二日,占据阳城日本军赤田部队,以开会为名,把到乡下粟沟、通义、李河、白桑、凤凰山、清林、高楼张庄等村避难的城周群众二百二十多人抓回城内,陆续屠杀,将尸体填入一个个厕所内。阳城东门外二十多个厕所尸体枕藉,被害群众二百余人,城周成了“无人区”。三个月后,日军又将尸体集中到将军府后胡同烧掉。
 
 
 
 民国廿九年五月廿九日,占驻五台日伪军,由水野中队长带领,分两路包围吞口,共杀害村民34人,烧毁房屋五百余间。
 
 
 民国廿九年七月三日,五寨三贫据点日伪军在长垣大队长的带领下包围孙家梁村,把老少集中到村坪中,用机枪、手榴弹杀害群众四十八人,十六受伤致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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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国廿九年七月九日,盘踞在沁水县城的日军窜入西山村后,将一百余名无辜群众赶入一座院内的各个房间里,日军戴上预先准备好的防毒面具,向各个房间施放毒气弹,致使被关群众全部中毒而死。
 
 
 民国廿九年七月十七日,日本军在昔阳北沟杀害群众十一人。
 
 
 民国廿九年七月十九日,日军独立混成旅团第十大队以副相乐圭二带队“扫荡”保德行宫村,屠杀军民四十二人,抢走耕牛十四头,毛驴十一头、羊五十只、猪十六头、衣物一千一百五十件。烧毁房屋一百三十八间、粮食四百零九石。
 
 
 民国廿九年七月卅一日,日本军制造安邑县沟西庄惨案,杀害无辜村民七十四人。
 
 
 民国廿九年七月日军抓捕广灵县三区区长刘文徵,然后杀害。十六日,杀害房庄十八人、下恩庄六人;轮奸妇女一人后杀害,并将其婴儿杀死又将恩来爱父子抓到邵家庄用刺刀刺死,抛下沟内。在口前烧死赵老亮,还烧毁大量房屋,抢走耕畜一批。八月十七日,南村日军将清乡队姜孝成及其所部二十余人解除武装,在是年冬天全部处死。日军还将驻百疃清乡队杜成部二十余人骗回县城,后亦全部杀死。八月卅日,日军士兵轮奸上恩庄十二岁幼女一人,然后杀死将四十条牛全部抢走,并把牛倌抓回邵家庄据点杀害。下恩庄恩来爱一家被杀死三人,其儿媳还是先被日军奸污后杀死的;魏老古被日军用刺刀从嘴里刺死。此外日军还把恩庄的房屋、已经割倒的豆子、胡麻、莜麦等夏粮全部烧掉。
 
 
 民国廿九年八月八日,盘踞孟县牛庄的日军纠集县城的日军,联合侵袭白家庄,纵火熏死妇女独立儿童十二人,残杀村民五人,焚毁房屋二百多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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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国廿九年八月廿日,寿阳日本军入侵该县王村,到处烧杀,共杀害群众四十三人,绝十九户,烧毁房屋、窑洞二百四十九间(眼),抢走牲畜三十五头和无数财物。
 
 
 民国廿九年八月,盘踞盂县东关据点日军,杀害村民十六人。
 
 
 盘踞五台山日军四百多人“扫荡”天堂、桃卜沟、娑婆寺、南岸沟、大泉等抗日根据地地区,杀死八十多群众,烧毁各村民房三分之二。日军到大泉后,除烧全部房屋外,还杀死三十二人,全村只有二人幸免于难。
 
 
 民国廿九年九月四日,日本军制造寿阳县郭家庄惨案。日本军把围捕的八十名村民,圈入窑洞内,用石块堵死洞口,然后用机枪、手榴弹射击轰炸,有七十六人被残杀,被尸体压在下面的四人幸免。十月廿一日,日军又枪杀青壮年村民十二人。
 
 
 民国廿九年九月五日,日本军三百余人,路经左权小岭底村时,将村子包围,用机枪封锁路口,派兵四出抓人,群众二十四人被打死。
 
 
 民国廿九年九月八日,日本军围袭寿阳韩赠村,进行灭绝人性的大屠杀,一天惨杀群众三百六十四人其中有外村群众三十六人,本村三十九户被杀绝,烧毁房屋一百五十四间。民国廿九年九月十日,日本军在昔阳柳林背村杀死六十四人,焚尸灭迹;烧房六十余间,抢走牲口五十六头。
 
 民国廿九年九月十二日,日本军入侵榆次沟口村,抓住马村杨有明、刘千荣再三凌辱刑讯。在该村洗劫了三天三夜,抓走十三人次,将十一人活埋在榆次城东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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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国廿九年九月十三日,日军八十余人血洗平定县马家庄,一天一夜,屠杀村民三百三十四人,其中小南庄四十八人,大南庄四十九人。一个只有七十六户马家庄,就被杀二百三十七人,占全村人口一半以上。同时日军还烧毁民房二百四十八间。
 
 
 民国廿九年九月十九日,日伪军偷袭寿阳县羊头崖,集体屠杀村民二百一十六人,二十户被杀绝,制造了“羊头崖八一八(阴历)惨案”。
 
 
 日本军先后三次去左权友爱医院、育贤学校捕人。将李文焕等二十余人捕去。是日,日本军将这二十余人杀害于左权县南文昌和西城根,并割头挂在城门口示众。
 
 
 
 民国廿九年九月廿一日,日酋龟武少将指挥二千日本军对盂县长池以北的抗日根据地进行“大扫荡”,所到二十多个村庄,被杀群众达二百多人,三千五百余间房屋被烧毁。
 
 
 日军纠集伪军,包围寿阳县王村,用刀砍、火烧等残暴手段,屠杀村民一百三十四人。当时王村共一百三十四户三百四十人,在这次屠杀中,被杀绝十九户共三十四人,烧毁房屋窑洞二百四十九间(眼)。
 
 
 民国廿九年九月廿二日,日军制造盂县活川口惨案。这次惨案,村民被抢杀一百零六人,占全村人口的四分之一。全村四百多间房屋焚为灰烬。
 
 
 
 民国廿九年九月廿五日,占驻灵邱四区之日军到浑源上北泉骚扰,杀人三十余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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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国廿九年九月廿九日,日酋山岛带领日军二十多人、伪军三十多人包围了浑源下观音堂村。未及跑出村的二十三人被敌人逼下河床水边,用机枪扫射;日军还放火烧房四十余间,烧死耕牛一头,粮食一百石。
 
 
 民国廿九年秋,日军在孝义县八里庄杀害抗日志士十二人,尸体被投入井中。
 
 
 民国廿九年十月二日,日本军在昔阳县南、北界都村,把抓住的七十五名抗日军民用绳捆住,扔进县城边西河的土坑内,活埋致死。
 
 
 民国廿九年十月三日,日本军上午在方山赤坚岭烧毁街道两旁的民房和商号六百多间,其中公胜店一家就烧了六十多间;烧毁粮食约三十万多斤。下午日军在开府烧毁民房六百多间(孔),烧掉粮食约一百五十多斤。
 
 
 民国廿九年十月九日,日军扫荡沁源,返回途中经沁县南仁村,闻民兵报警枪声,遂入村烧杀,全村被杀四十八人,烧房四百多间,有三名待产孕妇也一并遇难。
 
 
 民国廿九年十月十五日,日军在太原城外各县的屠杀极为残酷,在阳曲县,日军屠杀平民十数人,打伤居民二十三人,捕捉平民三人。
 
 
 民国廿九年十月十九日,日本军“扫荡”昔阳、和顺两县、残酷杀害居民二千人以上。仅在西峪村一处,日本军特务清水利一率领属用机枪和手榴弹等毒辣手段,杀害了三百多个村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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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国廿九年十月廿一日,日伪军“扫荡”和顺县榆树坪,屠杀我驻村伤病员和村民一百五十余人,烧毁房屋三百间。全村有四户被杀绝灭门。
 
 
 占驻浑源青磁窑据点日伪军窜犯浑源桥沟,抢掠财物,放火烧房,杀死群众十二人,重伤五人。在乱窝铺,敌人假充雁北支队,欺骗抗日游击队和群众,并放火烧毁全村房屋,将全村牛羊、粮食洗劫一空。
 
 
 民国廿九年十月廿三日,日军残杀昔阳桑园群众二十一人。
 
 日军残杀昔阳杨家峪群众十七人。
 
 
 民国廿九年十月廿六日,侵扰定襄县芳兰村的千余日本军,疯狂烧杀抢掠,屠杀村民二百余人,烧毁民房二千余间。芳兰村先后被烧杀十三次,遇害村民五百四十人。
 
 
 
 日军清水师团高木部队等四千余人,以残暴的“三光”政策对沁源县“扫荡”十五天,全县百分之九十五的房屋被烧毁,被日军残杀的男女老幼四千九百八十一人。城关房屋三万余间,除大堂外,全部化为瓦砾。仅姚家院内即被烧死一百三十七人,乌木村曹家一座楼房内烧死男女一百二十人。
 
 
 民国廿九年十一月初盘踞汾阳的日本宪兵队制造“汾阳会岩吃油糕事件”。日本宪兵队以吃油糕为名,邀请仁岩区村长、村副、书记、小学教员等一百九十二人聚合一处,然后予以屠杀。当天就集体刺死七十余人,其他一百二十三人被押送太原,后大部被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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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国廿九年十一月十八日,日本军制造昔阳西峪村惨案,杀死平民三百八十六人,毁损房屋四百余间,并将粮食财物抢劫一空。
 
 
 
 民国廿九年十一月廿日,日本军残杀昔阳蒙家峪群众十人。
 
 
 民国廿九年十一月廿一日,日本军在昔阳下吉家峪村残杀群众十四人。
 
 
 民国廿九年十一月廿九日,日本侵略军一百二十人及伪军围袭和顺县平松村,集体屠杀声无辜百姓一百零八人,烧毁房屋四十多间。
 
 
 民国廿九年十一月卅日,日本军在昔阳东寺村杀死群众四十九人。
 
 
 
 民国廿九年十二月五日,盘踞长治、壶关日伪军二千余人包围常家池村,向手无寸铁的无辜百姓展开了大屠杀,在南园圪顶刺杀二十九人,在墙后刺杀六人,在河里刺杀七人。另有四人被推到崖下,多名刺伤的村民被扔进火里烧焦,十多名妇女被集体轮奸蹂躏。
 
 
 民国廿九年十二月七日,盘踞长治、壶关的日军从平顺折返再度包围常家池村,第一路日军烧毁全村五百六十四间房舍。第二路日军侵犯徐家村,杀死村民二十七人,其中妇女十五人。
 
 
 民国廿九年十二月七日,日本军在昔阳堡沟中残杀群众三十人。
 
 
 民国廿九年十二月十五日,日本军在昔阳赵壁村残杀群众人。
 
 
 民国廿九年十二月十六日,日本军在昔阳民安村屠杀十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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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国廿九年十二月十七日,日本军石田部在和顺制造白云惨案。这次惨案,白云村被杀四十二人,另有外村三人,因负重伤数日后又死去五人,共五十多人。七户被杀绝。
 
 
 
 民国廿九年十二月民国廿九年十二月十九日,山西昔阳日伪宪兵队抓捕群众一百四十余人,其中九十四人在这天被杀而死。
 
 
 日本军在昔阳石山村杀十二人,烧房一百四十三间,赶走牛、驴五十四头,抢走粮食八百四十余石,财物无数。同日,日本军闯入昔阳斜峪沟村,抓捕群众四十九人,刺杀于井边,尸首堆入井中。
 
 
 民国廿九年十二月廿日,日本军在昔阳西寨残杀四十一人,在吉家峪杀害十八人。
 
 
 民国廿九年十二月廿一日,日本军包围了兴县城,逢人便杀,见物就抢,临走时以又纵火烧毁全县三万零一百零四间房屋;共有一千三百多人惨遭屠杀,其中有北关紫沟一百八十三名老弱妇孺。西关郭家沟康家大院有四十二名群众被日军用刺刀无线电电子部队死;抢走粮食和财物不计其数。
 
 
 民国廿九年十二月廿三日,盘踞山西省静乐、宁武、岚县一带日本军,大举“扫荡”兴县老根据地,屠杀城乡群众一千三百余人,烧毁房舍五千七百多间,抢走和屠杀耕牛一千多头,其他财物损失甚巨。
 
 
 民国廿九年十二月廿四日,盘踞寿阳县黄丹沟日本军纠集东郭秋据点的日伪军共一百多人,包围阳摩寺村,假言召开村民大会,当村民集中会场后,日军即实行集体屠杀,二百一十一人被杀惨死,四十三家灭门绝户,幸免逃生仅有男五人女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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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国廿九年十二月卅一日,侵占岚县日本军,血洗岚县草子寨,屠杀群众一百七十人,重伤四十八人,烧毁房屋八百余间。日军在撤退途中,又在上寺村杀死群众八十人,绝门二十,全村仅逃生三十二人。
 
                             民国卅年
 
 民国卅年一月三日日本军一部突袭交城南沟村,用机枪、刺刀把全村人赶到一所庙里,把男女分开,将八十名青壮年男子赶入张仁中家,放火熏烧。凡从房中冲出的人皆被机枪打死。妇女们被关在上院,强行奸污。全村衣物被洗劫一空。死难群众六十四人。
 
 
 日军骚扰聂家沟,将贾济、刘进元等七人副进屋内,放火烧死,又打死孙存贵,抢走牛七十头、驴三十头、羊二百余只。二月和三月,“扫荡”二十余天,在二、四、五区杀四人,打伤十三人;烧房二十一间,柴草一堆;抢走粮食九十余石、耕牛九十二头、骡子五十二头、驴九十九头、衣物无数。四月八日,到邵家庄一带抢去耕牛十八头,杀死群众四人,打伤二人。五月,到口前、西埔、房庄烧房屋七十余间。十五日,烧下恩庄房屋数百间,抢粮食一万五千五百公斤,大牲畜数百头,毁坏农具,砸毁铁锅,抢劫其他财物不计其数。十六日,日军杀死张岔、口前、房庄、西埔四十六人,房官洁、房官元、房老炳、谢高山、郭二元五家被杀绝,其中郭二元的婴儿被撕成两半。九月六日,血洗下恩庄,杀害共产党员二人、群众十一人,烧毁院落二十五处,抢走大牲畜五十余头。
 
 
 民国卅年一月五日,日伪军突袭浑源昆仑崖村。隐藏在山窝里的四名群众不幸被抓住。日军把牲口用的鞍子放在群众身上进行人格污辱,又用点燃的扫帚在人脸上乱投,还放出狼狗咬人,开枪击毙三名群众,烧毁房子六十多间,赶走耕牛二十多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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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国卅年一月十一日,盘踞盂县日军窜犯清城镇,烧死张家垣村民三十六人,烧毁房屋一百二十四间。
 
 
 民国卅年一月十二日,盘踞盂县日军包围张家垴,用火烧、刀砍、刺刀捅刺等手段,危害村民四十五人,烧毁房屋一百七十余间。
 
 
 民国卅年一月十五日,盘踞离石柳林镇日军二百余人,到柳林北山抗日根据地成家庄、刘家庄一带“扫荡”,在佐主村一次杀害无辜百姓二十八人。
 
 
 民国卅年一月十七日,占驻繁峙县日本军向五台县铺上沟一带袭扰烧杀,小柏沟被杀村民一百五十七名,其中外村串亲避难者三十人,二十家绝户。同一天,日军又屠杀五台大柏山居民八十四名。整个铺上沟共有二百七十二人死于日军屠刀下。
 
 
 
 民国卅年一月廿二日,占驻神池、宁武、五寨的日伪军二百多人,入侵神池泉梁村;全村被日军残杀和冻死在野外的共计四十六人。
 
 
 民国卅年一月在清徐白石沟,日军一次屠杀工卫旅伤员三十多人、村民六人;烧毁石窑、刘家山、杏坪的大部分房屋。
 
 民国卅年二月五日,日伪军包围原平镇附近姚咀子村,把村民驱赶至窑洞内,然后向窑洞施放毒气,村民一百三十多人全部中毒死亡。
 
 
 民国卅年二月八日,头戴防面具的日军将定襄县上零村的群众一百余人,逼进该村学校的两间教室内,把打开盖子的毒气筒投进教室,致使四十五名村民中毒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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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国卅年二月十八日,日本军驻大同的黑田师团进攻应县下社,在新堡等处进行大屠杀奸淫和劫掠,廿四日又进行大屠杀,共杀害群众、外地客商等一千多人(一说一千五百多人),烧毁房屋八百五十余间,并掠夺银元、布匹等贵重物资。
 
 
 
 民国卅年二月廿七日,一百余日本军在三本队长带领下,包围了左权县北地垴,杀害群众二十一人,烧房四十二间,赶走牛、驴七十多头,羊二百余只,并将财产衣物洗劫一空。
 
 
 日本军骚扰芮城县五柳庄,枪杀群众十七名。
 
 
 民国卅年三月十二日,日本军集结七个师团约十万兵力对中条山地区进行半个月的大“扫荡”。三月十二日侵入绛县册峪,十余天竟屠杀群众五百余人。仅百人以上的屠杀场就有四处,全家被杀绝的达四十多户。
 
 
 民国卅年三月十三日,日本军以“共产党地下组织”罪名,搜捕山西大同知识分子一百五十多人,屠杀七十多人。
 
 
 民国卅年春,平陆县张村,被日军占为据点,全村老百姓全部被赶出家园。他们纷纷逃到东吴、西南吴等村。从民国卅年至民国卅四年日军在村内设有杀人场四处;一是“吊架”杀人场,把人吊在木架上,或将人供练刺杀的活靶,或用狼狗去撕咬;二是“坐飞机”杀人场,用手榴弹放在被害人的屁股下,在远处拉导火索引爆,将人炸成肉花,四处飞溅;三是“活子靶”杀人场,把人活埋下半截,日本军兵当练习射击活靶;四是“暗杀”杀人场,常常黑夜杀人投入井中。四年时间里,日军共残杀我无辜同胞三百余人,仅后村的井内,就杀了六十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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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国卅年四月三日,占领辽县日伪军偷袭和顺县羊蹄洼村,惨杀八路军军政工作人员、学生、村民一百多人,其中有三十名学生被日军残忍在用刀砍死。
 
 
 民国卅年四月四日,日军在清徐石窑村、杜李坪、刘家山杀害村民数十人,烧毁房屋一百几十间。
 
 
 民国卅年四月廿九日,盘踞盂县河东山据点的日军偷袭南社村,残杀村民三十二人,抓捕二十多人,粮食财物被洗劫一空。
 
 
 民国卅年五月四日,拂晓前,日本军偷袭和顺县前营村,包围并用刺刀捅死三十余人。后又用绳子将一批群众连捆在一起,押往武安梁沟,中途亦刺杀多人。此次惨案总计残杀八十多人,其中有三十多名学生 。
 
 
 民国卅年五月八日,日军在垣曲县山头村、樊家山、冯家沟、青崖底下等处,烧死杀死村民三四十人。
 
 
 民国卅年五月十日,日本军第五次侵占襄垣县城后,于是日,从杨上村山沟中搜出逃难群众三十余人,将其逼进一处窑内,窑口堆上柴草,全部熏死。 同日,日本军在山头庄杀死群众五人。
 
 
 民国卅年五月十一日,占驻广灵、蔚县、灵邱日伪军七百余人“扫荡”广灵南山抗日根据地,用机枪集体屠杀张贫村群众二十余人;刁家、荞麦川、伊家店、牛角岭百分之八十的民房被烧毁;小彦村民房全部被烧光;口前、房庄、西铺的民房被烧毁七十余间;下恩庄民房被烧毁一百五十余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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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国卅年五月十七日,盘踞盂县东郭和河东山的日伪军二百余人,对西烟镇群众大肆屠杀,残害四十二名无辜群众,另有七人被砍伤。
 
 
 民国卅年五月廿六日,日本军炮击芮城燕家窑村,随后入村烧杀。村内七人遇害,一百零五间房屋被烧毁。
 
 民国卅年五月芮城再次沧陷,日本军占据芮城期间,屠杀人民约二千四百人,烧毁房屋一万八千三百间。
 
 
 
 日本军特务头子清水利一带领部属骚扰左权突堤村,将雷冬喜、宋润月等十一人抓回县城,在西城根挖了一条五尺深的长壕,将十一人立埋于壕内,只露一个脑袋;日军还用水洗净其脸上的泥土,每人咀塞上一支香烟,拍照取乐。深夜,有五人挣扎出土,正欲搭救其它受难者,被敌人发现。剩余六人被敌人用刺刀捅死。
 
 
 日军“扫荡”中条山,平陆县马泉沟被杀害村民二十三人,使十九名妇女失去丈夫,马泉沟被人称为“寡妇村”。
 
 
 日军侵占平陆县曹川后,在前窑村修有炮楼,建立据点,村内高有牢房两处,用以关押“犯人”,由于人多通风条件差,被关押窒息而死者有三十多人。
 
 
 日军“扫荡"中条山,侵占平陆县八政村为据点,村后高地马场,日军修筑一营房,实际是关押中国军民的“人间地狱”。日军“扫荡”中条山时,有中国军民三千多人被俘,其中大部分为日军驱使修公路被折磨致死,另有二百多人被日军刺死投入井中。在日军侵占八政村的四年时间里,有数千名无辜百姓和被俘军人遭到屠杀。民国卅九年十月开展揭发日军暴行的爱国主义教育,组织群众从八政村的三口井中挖出的人头骨就有三千多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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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国卅年六月十三日,日本军集结优势兵力,向保德进行毁灭性扫荡, 对行官村一带实行大屠杀,捉到人就杀,见到妇女就轮奸。七天以后,日本军伪装八路军,搜山捕捉男女村民六十八人,其中青年妇女遭淫辱,有四十二人惨遭屠杀。日本军屠杀手段残酷,有的用刀砍、刺刀刺、火烧,甚至把人在土坑里埋半截身子,隔沟放十多发大炮,把他们炸死。全村被杀绝十余户,所有房屋财物洗劫一空。
 
 
 民国卅年七月卅一日,日军对运城县沟西庄村民进行大屠杀。日军用刺刀把村民戳死,挑在刺刀上摇布郎鼓;把人捆住放在石磨下,活活压死;把人绑在木梯上往七窍里灌辣椒水,逼人吃牛屎等各种手段,在不到五小时内,杀害全村三分之一的村民共七十四人。同时纵火焚烧了村中的大庙和大部分房屋。
 
 民国卅年日军连续五次对华北抗日根据地推行“治安强化”运动。仅民国卅年的五个月中,日军在宁武县四百九十个村庄,共屠杀八百余人;烧房二千余间,抢劫银元二万,粮食六百斤,兽皮六千全张,羊毛七万余斤。
 
 
 民国卅年八月六日,日军清水师团伊藤部三万余人,以“铁壁合围”战术,对沁县进行第五次“围剿”。一次在韩洪村煤窑沟炭窑内,用毒瓦斯熏死韩洪、上舍等村逃难平民一百八十六人。
 
 
 民国卅年八月十六日,日军血洗盂县租贺泉村。全村二十五人,除六人不在村,一人躲在萝卜窖内,一小孩藏在村外崖底下没有被发现外,其余十七人被全部被日军杀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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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军在五台县清水河以东的一、二、三区,南起牛道岭,北至长城岭,制造了长达一百余里,宽四十余里左右总面积四千多平方公里的“无人区”。敌人将这一地区的一百四十八个大小村庄,共三千多户,一万八千多人,三万多亩耕地的山区,划为无人地带,将村民赶往所谓的“治安区”。日军在“无人区”实行“三光”,共烧毁村庄八十三个,房屋四万九千八百多间,残杀和伤害群众九千二百多人,捕走群众二百多人,抢掠粮食九千六百六十多石,牲畜八百二十多头,损失农具三万二千多件,荒芜土地一万零六百多亩。群众忍饥挨饿,加以疾病流行,大批的人死亡。民国卅二年上半年,据二区十个村的统计,在六百五十三户中,即死亡五百四十六人。
 
 
 日军骚扰盂县东庄东一带村庄半个多月,把附近八十八个大小村庄划为“无人区”。村民全部被赶走,民房被烧毁六千余间,拆塌撬毁窑洞二千多眼,村民被残杀者六十多人,耕牛被掠走五十余头。
 
 
 民国卅年九月二日,日本军对平定县路北三区东部发动大“扫荡”,在十四个村庄屠杀群众三百二十人,烧毁房窑四千余间,抢走粮食一百九十三万斤、牲畜四百四十二头、羊一千二百只,制造了路北“无人区”。
 
 
 民国卅年九月六日,日伪军血洗了广灵县下恩庄,杀死群众十三人,烧毁院落二十五处,赶走大牲畜五十多头。
 
 
 日本军在盂县活川口村大量施放毒菌,致使全村感染病菌而死于伤寒病者,达一百四十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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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国卅年十月廿五日,日军“扫荡”榆社县圪村时,屠杀群众一百六十二人,大部分是在寨沟口、三家庙、火神庙西禅房三处被集体杀害。日军还烧毁二百八十三间房屋。
 
 
 
 民国卅年十月,河曲县老营、南堡子一带群众三十二人去河曲驮了些大果子,返家途中经高峁梁村时,被日伪工作队抓捕。日本军强迫被抓群众在县城东门外挖坑,坑挖毕,便将三十二人,连同一个赎人的士绅,一个小孩一起活埋。
 
 
 民国卅年十一月八日,日本军袭击左权县石台头村,将群众赶至山神庙前空地上,用机枪扫、手榴弹炸等手段惨杀三十二人,临走,还施放了大量的伤寒细菌。后来,死于伤寒病者达七十多人。
 
 
 民国卅年十二月十日,盘踞武乡东村的日军进犯的上司村,将该村天主教堂内所有财物抢一空,将神像全部捣毁。天主教徒均遭毒打。
 
 
 民国卅年十二月廿日,由于新绛县大益成纱厂的材料库着火,日酋申丁一次郎从城里调来一支宪兵队,分两路入厂捕人,抓走三十余人,杀害二十二人。
 
 
 民国卅年十二月廿三日,一股日军包围了安泽县固村东的梁子沟庄,全庄五十九人,被日军残杀五十四人。
 
 
 民国卅年十二月廿六日,日军纠集临汾、襄陵、汾城之兵力侵扰襄汾县侯村,刺死村民十二人,打伤二人,烧毁房屋二百零七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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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国卅年阎锡山军二分校学生约一百余人,在埝底与日军交锋,有七十五名学员被俘,被日军惨杀在万荣城西涧沟壕内。
 
 
 
 日本军包围了沁源县上舍村,烧死村民一千二百余人。
 
 
 日本军第三十六师团近藤二三三联队第三大队第五中队,在山西安泽抓到一个八路军的密探,命令军医用注射器往血管里注水,抽出鲜血,往复多次,把俘虏折磨而死。
 
 
 日本军在大同大规模地逮捕知识分子和工商业者,先后被捕者二百多人,在大同处死李泽等二十三人,其余八十七人被抓到张家口。民国卅一年十月廿四日判处死刑三十二人。判徒刑的五十三人中,一年后死去二十三人。
 
                        民国卅一年
 
 民国卅一年一月三日,日军侵扰清徐小娄峰村,屠杀村民三十多人,打伤六十多人,抓捕三十二人。
 
 
 民国卅一年一月廿一日,日本军到牛庄放火,村中的九座戏台、六座大庙、九座小庙、四处祠堂,计三百间房屋全被付之一炬。
 
 民国卅一年一月廿九日,应县日伪参事官大野泰治率伪警察在罗框村杀害百姓十七人,打伤三人。
 
 
 民国卅一年一月至二月日军对沁源县进行第六次“围剿”,杀死男女居民八人,拉走壮丁九人,抢粮八十六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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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国卅一年二月三日,日本军集合第三十六师团独立混成第一、第四、第八旅及伪军各一部主力共一点二万余人,采用“反转电击”战术,对太行抗日根据地进行“扫荡”,先后三次袭击八路军总部所在地麻田、桐峪等地,残害当地居民,仅在桐峪镇一处就杀害村民达一百二十余人;还在周家垴、百家庄杀死村民四十多人及八路军伤员十多人。
 
 民国卅一年二月八日,日伪军借腊月二十三日之机,在五寨大肆搜捕共产党员和革命干部,从四乡抓回三百余人,在宪兵队由日酋高桥进行了酷刑审问。后于民国卅二年四月七日在猪咀沟,将这批抗日干部三十余人残害。
 
 民国卅一年二月十日,日本军到襄垣尖塔、窑沟、小庄一带扫荡。于午后转回尖塔村,五六十名无辜无辜百姓全被杀害。
 
 
 民国卅一年二月十一日,日本军在榆次城东城根屠杀、活埋群众一百零八人。
 
 
 民国卅一年二月十四日,日本军窜扰静乐水峪村,杀害抗日干部和群众九人,被抓走的四十二人中,三分之一被残害在矿井之下。
 
 民国卅一年二月十五日,占领大同市的日军以请客为名,诱捕三百九十七名知识分子,其中绝大多数被杀或被活埋在城郊五条深沟里。
 
 
 日本军连续骚扰武乡三次。在峪口村一处,日本军用枪杀、刺杀、石头砸死、摔死、割生殖器死、刀砍死、碾死、烧死等八种杀人方法,残酷杀害村民八十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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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国卅一年二月十六日占驻广灵、蔚县、白塘的日伪军联合向广灵南山抗日根据地进行“扫荡”。惨杀房庄群众十八人,烧毁房屋十九间;残杀西埔群众十八人;口前群众十三人,并把一个婴儿扔进火坑烧死。
 
 
 
 日军在广灵县房庄杀害群众十八人,其中河南省商贩一人,烧毁房屋十九间;在西埔杀害民众十八人,其中妇女八人,婴儿一人。于荞麦川、柳科之间,包围广灵县区干部,杀死二人。十月,日伪军洗劫房庆,烧毁房屋三百三十五间,烧毁收割未打的莜麦捆一点二万个、胡麻捆三百多个,其它讯稼捆六百多个,抢走大牲畜六十余头。十一月,从该县各村庄共要男女幼童十五人,其中二人用于修建城南广济桥奠基,压死在桥基下,余者运往外地作祭礼杀害。
 
 
 
 民国卅一年二月十七日,占驻应县北楼口的日伪军,侵扰浑源罗框,残酷杀害群众十七人。
 
 
 民国卅一年二月,日军在山西榆次市捕获被疑为八路军的粮食加工厂的一百零八名工人后,将他们押至该城泰山庙附近的兴亚堂东侧,强迫他们挖了一个很大的土坑,然后将他们活埋或杀死在这个土坑内。
 
 
 民国卅一年二月,日本军奔袭左权王家峪村,将二十九名群众残杀在王家峪山上,其景残极。《新华日报》社记者杨明曾陪同国际友人到惨案现场采访,并在《新华日报》上报道。
 
 
 民国卅一年四月十五日,盘踞万荣县三路里据点的日本军百余人,偷袭陈阎庄,挨门逐户搜索,制造了“四一五”惨案。在这次惨案中,日军共屠杀村民八十四人,有八家被杀绝,五十一仅存孤叟寡母,一度成了寡妇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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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国卅一年四月廿日,朔县城内日本军再次进行大屠杀,惨杀居民一百六十余人。
 
 
 民国卅一年四月廿六日,日酋高桥带队迂回到代县山底村,把八九十名无辜百姓从崖上扔下六丈深涧,由于遭到反抗,日本军改扔活人为扫射、刀刺。共死伤无辜百姓四十余人,烧房三间。
 
 
 
 民国卅一年四月,日军从垣曲五茅镇周围村庄抓住二十一个老百姓,押到曹家沟用刺刀刺死,然后推进坑内掩埋。
 
 
 民国卅一年四月至民国卅二年五月,在一年时间里,日本侵略者在太原“教化队”共折磨致死二百七十多人。
 
 
 民国卅一年五月十二日,日本军调集三万余兵力,向太行根据地大扫荡,日军曾盘踞拐儿镇二十余日。驻村期间,日军杀害三十人。在拐儿小室,日军以杀人取乐,将村民从山顶扔下深谷,摔死八人。
 
 
 民国卅一年五月廿三日,日本军包围运城牛庄,将群众赶到东关大场上,将五十八名群众杀害,尸体堆进一大坑内。加上其它处被杀者,日军总计屠杀人民六十三人,烧毁房屋一千二百间,抢走大牲畜四百余头,烧毁抢走粮食八十多万斤。
 
 
 
 民国卅一年五月廿九日,日本军突袭万荣陈阎庄,把村人驱赶到孙家祠堂,用机枪点射杀害,共八十四人遇难。
 
 
 
 民国卅一年五月,日军在阳曲老鼠寺村、高足梁村,屠杀村民二十三人。民国卅二年,日军又杀害该村民四十多人,烧毁房屋三百余间。
 
 
 民国卅一年六月三日,日本军将跑到垣曲安窝村的难民八人,关进两孔窑洞内,点火烧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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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国卅一年六月八日,日军在寿阳县白草坪村洗劫一天,共杀死村民三十多人。
 
 
 民国卅一年六月廿六日和八月初某日,日军太原独立混成第四旅团在太原赛马场两次把在五月反“扫荡”中抓捕的三百四十多人当作“活肉靶”,供新兵作刺杀练习而残害。
 
 
 民国卅一年六月廿九日,占驻长治日伪军围袭壶关县东南大部地区。在紫团山下神郊村,日本军先用机枪射死十多人。此后,又逼迫三十六名妇女和九名孩童赤裸身体,割去鼻子、耳朵、乳房、生殖器后,全部扔进水塘里活活淹死。这一次惨案中,日本军残酷屠杀村民一百三十七人,烧毁民房七百二十八余间。
 
 
 
 民国卅一年夏,日军扫荡潞城的上黄、下黄、秦家庄、韩家园、黄牛蹄等地。仅潞城辛安村就残杀二十五人,烧毁成熟小麦八十余亩,烧毁房屋、窑洞八十余间(孔),衣物、粮食抢运了整三天,全村只剩下一只病母鸡。
 
 
 民国卅一年七月廿六日,侵占太原一带的日军独立第四师团,补充新兵三百四十人。日旅长长津田守弥少将下令对新兵进行“试胆教育”,却以活人为靶进行砍杀和刺杀训练。是日,有二百二十余名俘虏被日军当作活靶集体杀害。过了几天,日军又以同样的方法,杀害了另外一百二十余名俘虏。
 
 民国卅一年八月十九日,占驻灵邱古之河据点的日本军,施放恶性毒瓦斯两次,村民当场中毒者三十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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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国卅一年九月十二日,日军第三十六师团鹿野大队三万余人对沁源进行第七次大“扫荡”,划沁源县为山岳共实验区。在二年半时间中,被日军杀死三千一百余人,拆毁房屋四万四千七百三十八间。
 
 民国卅一年九月廿日,盘踞浑源枪风岭据点的五十名日军侵犯火石头村,枪杀村民九人。
 
 
 民国卅一年秋,日本军二十六军团四千余人,在灵邱龙王池附近的担担沟煤窑洞内发现群众躲藏,便用机枪扫射,往窑内扔手榴弹,窑中二十余人全部遇难。
 
 
 日本警备队山本少尉日伪军在山西应县龙王堂村进行烧杀,其中杀害有名姓的村民十四 人,又杀害被俘军人六名。
 
 盘踞长渑、长子两县的日军一千余人,扫荡晋义乡的张家庄、李家庄、王家庄、吴家庄、贾家庄五个村庄,杀害农民二十八人,烧毁民房二千余间,抢劫财物不计其数。
 
 
 
 民国卅一年十月八日至十二月,日伪在汾阳搞第五次“强化治安”暴政,在这一时期,日本宪兵队抓人最多,杀人也最多。据统计,共约二千余人群众被抓进监狱,很多人被杀死或打死。
 
 民国卅一年十月十二日,日本军奔袭沁水县槐树庄,将未及躲走的男女老少四十八人,全部驱赶到窑洞内烧死。
 
 
 民国卅一年十月十七日,日军包围平鲁十柴沟、蒜畔沟,枪杀两村村民二十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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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国卅一年十月廿日,日本军侵扰沁县南仁,全村群众遭屠杀四十八人,二百二十八间房屋化为灰烬。同日,沁县乌苏村也被洗劫,遇害三十八人,烧房八百余间。
 
 
 民国卅一年十月廿三日,日本军分三路包围武乡县山交沟,杀害群众二十五人,抓走六十人,致伤十三人,烧房六十余间,粮食衣物等损失无法计算。
 
 
 民国卅一年十月廿五日,日本军三十六师团“扫荡”太行区时,山西省榆社县圪、岩良、偏良三地等被杀群众一百六十二人,大部分为集体屠杀。
 
 
 民国卅一年十月,日军将十四名抗日干部群众抓至长子县城南门外松树坟,土埋半身,用作练习小钢炮的活靶子,当把炸死十二人,其余二人也被日军杀死。
 
 
 
 民国卅一年十一月五日,盘踞阳城、沁水的日军路经浮山东腰、西腰一带,杀害村民十六人,重伤致残者五人。
 
 
 民国卅一年十一月廿七日,日本军扫荡历山,在垣曲文堂、五里坡抓获抗日干部、民兵和群众计二十三人,拉到村南地里,剥去衣服,挖掉眼睛,任其瞎跑,而鬼子兵围成一圈练刺杀,直至全部惨杀。
 
 
 民国卅一年十一月廿八日,日本军骚扰静乐县石寨子,惨杀我干部群众九人,抓走十二 人(后被救出),烧毁房屋九十四间,抢走骡子八头。
 
 
 民国卅一年十二月廿日,日军在安吉村安吉杀百姓六十多人,尸体堆积八九尺高。
 
 
 
 
 民国卅一年冬,日本军扫荡晋绥边区八分区,施行残酷的三光政策。在汾阳三道川中庄,日本军搜出二十多个妇女,强迫脱光衣服,每人被刺了四刀,然后推到沟里,用石头砸烂。下社村的一家四口人,全部被日本军刺死。在王家窑的土洞里,日本军用火烧死男女三十多人。在李家掌,日本军烧死男女村民三十多人。在三道川的仓完寺村,被日本军屠杀后只有七人幸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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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国卅一年,日本军在汾阳的暴行,馨竹难书。仅在民国卅一年汾阳三道川一个小村子,就屠杀八十八人。屠杀手段极为残酷,日本军将妇女和小孩剥去衣服,绑在高山的树枝上冻死,或放在河沟冰上,上面压上大石头,将其压死、冻死。有的被四肢钉在墙上钉死。在东坡底,日寇把搜捕的村民关在房屋里,数十人一批的烧死,或用刺刀刺死。在离石贺家湾村,日本军用毒火烧死躲在地岩洞内的居民二百多人。
 
 
 
 民国卅一年至民国卅三年,盘踞方山的日军强迫该县百姓种鸦片。全县沿川和大沟,将四千余亩好水地种植鸦片,占全县水地面积百分之八十以上。致使全县一万多人沾染吸食毒品的恶习,占种烟区成年人百分之七十以上。
 
 
 为修建解县到芮城的解陌公路,日本军工地指挥所安在解县岱家窑村。敌人上山后,祸害山村,强奸妇女二三十人,杀害二十余人。
 
 
                       民国卅二年
 
 民国卅二年一月九日,日亲酋白岩(外号白阎王)带日伪军一百三十多人从代县城出发,路经阿家梁时杀害群众十五人。日本军进入底村后,把二十多人关闭在大磨坊,不准活动,在刘二旦老人家公开强奸妇女,二旦老人看不过,出面干预,被日军扔进火里烧死。一月十日,早饭后,日伪军找来三口铡刀,惨杀群众,烧毁房屋,先后惨杀群众二十九人,烧房二百八十余间,劫走粮三十余石,抢劫大牲畜八十余头,羊二百多头,衣物无计其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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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本军将“清剿”中抓回的四十八名群众押到汾阳县上古池村,囚禁在窑洞和一间小草房里,然后将房窑点燃,把毒瓦斯喷入火中,烧死四十五人,毁房三十七间,旧庙两座。加上其它地方被杀的群众,全村五十一遇难。
 
 
 民国卅二年一月廿四日,占驻蔚县日本军侵犯广灵下栈四区政府,残杀干部群众十多人。
 
 
 民国卅二年二月一日,日本军付田弥藏少佐指挥第二四三大队一部和襄垣城宪兵队,秘密包围黄岩村,枪杀十人抓走干部二十一人,后被处死十一人。
 
 
 民国卅二年二月五日,大同日本军宪兵司令部捕捉了当地的三百九十七名知识分子,以是“皇军”的敌对分子的名义,将其带到郊外,活埋在五条深沟里。
 
 
 民国卅二年二月十四日,盘踞夏县日军,为封锁抗日游击队的活动,对杨家窑头、赵家岭两个村庄,进行了一次大屠杀。在杨家窑头,日军把全村的男女老少一百一十多人押往一个窑洞内,用机枪射杀。在赵家岭,日军采用同样的手段,把全村老少集中在窑内,然后一个个用刺刀捅死。对于四十多名妇女儿童,均在背后砍一刀,然后一推下东沟深崖。对婴儿、小孩,日军则用刺刀扎起,掷于深崖之下,然后向深沟底进行长时间扫射。在这起惨案中,日军屠杀村民共一百八十余人。
 
 
 民国卅二年二月十七日,拂晓,刚过完元宵节的繁峙二茄半村的百姓正在睡梦中,日伪军把村子包围。敌人把人们赶到大街上,威胁群众说出八路军和区干部,先后被敌人打死干部十三名,打伤十名,抓走十人。
 
 
 民国卅二年二月十八日,离石柳林镇日军进犯北山白家村,次日凌晨包围了石洞门禁,群众躲在地洞中,为日军搜获六十余人,用刺刀刺死五十五人,刺伤十多人,十多个妇女被日军奸污后又被杀死。
 
 
 
 民国卅二年三月一日盘踞灵邱县北泉的日伪军突袭刘庄,以开会为名,将被抓群众逼进屋内,门窗紧闭,然后纵火,二百四十三名男女村民被活活烧死,灭门者三十五户,第二天又将前去收尸群众七人枪杀,制造了“刘庄惨案”。
 
 
 民国卅二年三月十四日,驻汾阳日军宪兵队长土井纠集交城、文水、汾阳三县日伪军到各地大搜捕,抓捕群众二百八十四人,在汾阳临时监狱日军用“点天灯”、灌辣水、狼狗咬等酷刑屠杀近二百人。
 
 
 日本军侵犯平鲁县王家泉子和后沙沟两村,村内青壮年和民兵突围而去,老人、小孩和妇女被日本军集中在场上屠杀。两村遇难群众三十三人。
 
 
 民国卅二年春,日军飞机在屯兰县和原平县等地撒播伤寒病菌。营立村五十余人、小娄村四十余人、南头村二十余人,连同其他村庄共二百余人染病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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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盘踞凌川县日伪军一千余名侵扰北召村,在大张坡沟等地抓捕村民二十六人,全部用机枪射死。
 
 
 
 民国卅二年四月十九日驻柳林日伪军制造柳林石洞门惨案,这次被害群众共五十三人,其中死亡四十四人,打伤致残九人。当时石洞门共三十一户人家,其中二十三户人家遭殃,有五户人家只剩下一个人。
 
 
 
 民国卅二年四月廿日,盘踞朔县日军继续在城内大肆屠杀,居民遇难者达一百六十余人。
 
 
 民国卅二年五月一日,日军三十六师团鹿野大队四中队四百余人,在霍登村,抓住男女二百余人,把妇女九十九人集中一处,随便挑选年轻妇女就地奸污。这次日军还活埋了男女村民二十九人。
 
 
 民国卅二年五月五日,日本军骚扰潞城辽河头村,抢走衣服一千七百三十五件,金银首饰十四斤七两五钱,白布三百九十一丈,毡十条,被褥三十五套,粮食八千三百四十斤,食油一百四十五斤,现洋一百三十块。有两位七十多岁的老太婆示跑及,日本军在阴户连刺数刀致死;王存孩老俩口被抓后,日军将他们扒光衣服强令二老当众性交,未从,被杀死。
 
 
 民国卅二年五月七日至十三日,日军连日骚扰潞城古城、涧口、续村、常村、上村一带,屠杀古城村五十岁以上的老人九名,涧口村百姓六人,上村群众二十七人。
 
 
 日本军“扫荡”,在黎城抓捕壮丁,杀死群众七千余人。仅城隍庙井内,即有一百三十多具尸体。日本军用刺杀、用绳勒死、砍死、剖腹死、割生殖器、摘心肝等杀人手段残害后踢进井内,然后复盖黄土,毁尸灭迹。在许多树枝上挂着遭轮奸后又被刺烂阴户的女尸和撕成两片的孩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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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国卅二年五月日本军三十六团第二二二联队在五月大“扫荡”中,在左权麻田至涉县河南店沿途的水井、水窟、水池内撒毒药二十多箱,致使群众一百二十人中毒,四人死亡。
 
 
 盘踞陵川日军军警稽察处从乡村抓获十七名没有“良民证”的群众,施以吊打、火柱烫、灌辣椒水、坐“好汉床”等酷刑后,均被日军燕井正雄攀砍杀。
 
 
 
 盘踞峄头据点的日伪军五百余人,趁黑夜袭击万章村,打死村民十一人,抢走耕牛三十八头,驴五头,马八匹,粮食一百石,烧毁房屋三十余间。
 
 
 
 民国卅二年六月四日,占驻神池利民保据点日伪军突袭神池大井沟村,抓走八名村民干部和民兵,十五日押回大井沟村当众惨杀,六人遇难。
 
 
 民国卅二年六月九日,日本军包围浑源大桥村,抓走六人,打死二人。
 
 
 民国卅二年六月廿二日,日本军二四三大队偷袭襄垣半家坪,火烧房屋三十余间,窑四十余孔,抢走牲口十四头,羊猪二十一只。
 
 
 民国卅二年六月,日本军在垣曲王茅镇抓住七个农民,绑到“油房沟”边一棵柿树下,让敌人新兵当作“活靶子”练刺杀。
 
 
 民国卅二年七月七日,占驻下町据点日军悄悄窜入浑源县凌云口村内,捕抓三十余人,抓回下町据点后,被害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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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伪军扫荡队偷袭晋城寺河村,用机枪射死村民五人。八月七日,又抓捕了十二人,把他们带到东沟镇敌据点酷刑拷打。八月八日,将十一人杀害。
 
 
 
 民国卅二年七月廿二日,日本军第二四三大队侵扰襄垣北偏桥,枪杀崔星马等十二人,奸淫妇女十四人,奸后杀死二人,抓走群众三十五人,拉走牲口十七头。
 
 
 
 民国卅二年八月廿八日,日本军到翼城山区老王沟骚扰,用铡草刀将村民十二人铡死,并放火烧毁了土地庙。
 
 
 民国卅二年九月初,日军在浮山县进行“秋季大扫荡”,每到一处,即疯狂地捕人杀人,在寨圪塔乡小邱庄杀害村民八十三人,又在邻村杀死村民十三人,全村仅幸免一人。
 
 
 民国卅二年九月十三日,日军在浮山县乔家垣南山上,屠杀村民七十三人,在棉花庄杀害二十二人(另有一说为九十七人)。
 
 
 民国卅二年九月廿日,日军在浮山县郭店乡柳树垣村杀死、熏死村民六十八人,全村仅幸免一人。
 民国卅二年九月廿二日至十一月五日,日军田村大队和保德大队扫荡保德,杀死军民二十一人,奸污妇女三人,抢劫白洋三千五百三十元,猪八十三头,牛三头,鸡四百三十只,驴十头,羊六十四只,粮二百一十八石,衣服九百七十九件,家俱九百二十四件,烧毁房屋十三间。
 
 
 
 民国卅二年九月廿四日,日本军制造沁水龙渠惨案,用刺杀、淹死、摔崖等残酷手段,杀害平民八十三人,其中青壮年七十七人,烧毁房屋二百八十余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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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国卅二年十月二日,日本军独立混成旅团三小队和警备四中队包围襄垣从城村,抓捕三十二人,杀害十一人,严刑折磨成终身残废二十二人。
 
 民国卅二年十月十九日,日本军“扫荡”晋西北,将抓捕的临县、离石地区几十个村的一百零八名群众,杀害于离石县坪头村,制造了血腥的“坪头惨案”。
 
 
 民国卅二年十月廿九日,日本军扫荡阳城匠礼村,分别将藏在梦沟和孙沟的三十七名群众抓住,驱赶到匠礼村荒草坡的山神庙前。二十五名妇女被奸污,十二名男人遭杀害,日军还在村北洞沟内点火将三十五人杀害,抛尸火中,全村总计遇害七十三人。
 
 
 
 占驻阳城日军制造了西南村惨案,连同十一月二日的屠杀,两天共杀害群众一百一十余人,其中许多是各地抓捕的外村居民。
 
 
 盘踞阳城境内的日本军血洗元凹村,惨杀平民七十二人,赵家院的三户十二口人均被刺后烧死。
 
 
 日本军在阳城滑石坡村将四十余名群众捆绑起来,分别推进大粪池内,点燃一捆捆玉米秸,将其烧死。
 
 
 民国卅二年十月日本军将稷山张家庄二千来间房屋和庙宇烧毁。驻该村日军半年中还杀害无辜群众三十七人。
 
 
 日军在屯留县七泉村屠杀四十二人,占全村人口的三分之一,接着又纵火烧毁全村五十多户房屋二百多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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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国卅二年十一月二日,日本军在阳城西南村发现一个煤窑内躲藏着十余名群众,于是便向该窑内投进一枚毒气弹,除一人外,其余避难者皆被毒死在煤窑之中。
 
 
 民国卅二年十一月初日本军袭扰沁水水和沟,杀死二十余名伤病员。
 
 
 民国卅二年十一月十九日,日本军扫荡浑源石窑村,群众遇害十余人,全村房屋被烧,粮食衣服洗劫一空。
 
 
 
 民国卅二年十一月廿三日,日本军洗劫浑县北土岭村,打死一人,抓走十四人。第二天,日军再来浑源北土岭村,在一处地窑里点燃大火,把九名群众扔入火中烧死,并刺死一些群众。两天间日本军共残杀群众十七人。
 
 
 民国卅二年十一月廿九日,日本军为挖“遮断沟”,制造“无人区”,限河津北午村南村村民三日内全部搬走。群众不搬,日本军于是日入村,连日纵火大烧全村,一千余间房屋化为灰烬。
 
 
 
 民国卅二年十二月七日凌晨,黄梁山的日军尖阳村,抓获男女老少八十六人,用绳子捆绑后,关进南北两座楼房内,纵火烧房,活活烧死八十三人。有三人爬出火场,匿于茅厕,才幸免于难。全村十六户人家有九户被灭门绝户。
 
 
 民国卅二年十二月十九日,离石柳林镇日军纠集一千余人,进犯北山根据地,沿途见人就杀就捕,并在离石县八区所在地石家峁村制造了一起屠杀惨案。日军进驻石家峁,白天在附近村庄烧杀抢掠,晚上严刑审讯被抓到的群众。廿一日早晨,将抓到的群众一百五十多人,赶到村西大坑口前,逼令排队,用刺刀一个个地刺于坑内,又让抓来的民夫搬送干草、煤油,刺一批,放一层干草,最后点燃焚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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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国卅二年十二月廿七日至卅一日,侵占汾阳、文水、交城、离石的日军采用“篦梳式扫荡”的办法,制造汾阳三道川中庄村惨案,屠杀村民一百三十三人,烧毁房屋一千零一十二间,抢走大牲畜二百三十二头,羊一千六百七十只,家家户户被洗劫一空。其中,有几个婴儿竟被撕成两半,扔进村外喂野犬。
 
 民国卅二年冬,日本军在交城西川和葫芦一带,恣意残杀中国百姓。在翟家庄,日本军把二十多个男女村民押到一个窑洞里,集体刺杀后,每个人身上还压上一块大石头。有一名妇女抱着孩子往山里跑,被一个日本军抓住后,用刺刀刺杀了这个妇女,又用石头将小孩砸死。在白家庄,日本军奸杀了四个青年女子后,用刺刀刨开肚子,把肠子拉出来,挂在树枝上。更惨的是,日本军用刺刀挑杀婴儿后,还狂笑着用婴儿的血,在墙上划圈圈。
 
 
 
 日本军盘踞万泉县部扰河津小停村,将村民百十人赶到一座大庭院内,用麦草堆积在房子周围,洒上汽油,放火焚烧,从窗口跳出的逃生的农民又被日军刺死。
 
 
 
 民国卅二年侵占陵川的一万名日伪军分数路向平、礼义、附城、寺火等地骚扰,进行了两个月的反复“扫荡”和“清剿”。据统计,仅寺火、横水两个区就被日军杀害锘一万零二百七十六人,劫掠牲口五千二百五十六头,烧毁房屋三千七百零二间。其中寺火一带几乎成了无人区。爽底村原有一百余人,死得只剩下七人。
 
 
                          民国卅三年
 
 民国卅三年一月十三日,盘踞三交日本军远袭招贤镇时,夜宿距镇五里的贺家湾村。当时村内群众躲进一个洞里,敌人把抢来的棉花,蘸上煤油,放上辣椒面在洞口熏烧,将隐藏在洞内的二百余人老幼妇孺全部熏死。
 
 
 
 民国卅三年一月廿四日,上午沁县日军包围离家庄,大肆烧杀,群众有的被刺杀,有的被砍头,计被日军残害的无辜群众共五十六人,房屋被烧毁四百八十余间,抢走粮食二十余万斤。
 
 
 
 民国卅三年二月十三日,盘踞祁县来远的日本军,用刺刀捅、枪杀等手段杀害后庄军民六十一人。
 
 
 民国卅三年二月十四日,日本军突然袭击榆次侯峪村,进行大烧杀,打死干部、民兵及群众十四人,打伤五人,奸污妇女三人。
 
 
 民国卅三年三月四日,盘踞柳林日伪军进扰石家峁村,在水井里施放慢性毒药。全村二十四户人家八十六口人中, 十六户三十九人中毒,十一人死亡。
 
 
 
 民国卅三年三月十五日,日本军对柳林县兴旺村扫荡。村民躲进村东南大洞里。日军找到洞口,把干草、辣椒面堆放洞口、点火熏烧,洞内躲藏的七十四人,被熏死者七十二人。
 
 
 
 民国卅三年三月廿六日,日伪军进犯静乐县兰家山,惨杀群众八人,抓走妇女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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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国卅三年四月廿七日,日本军率伪挺进队,穿着孝服,伪装埋人,分三路包围静宁泥河镇岭,抓到村民四人,用刺刀穿透二三十处致死。第三天早晨,日本军将抓到的三个青年捆到小河沟大树上,当活人靶用刺刀杀死后,喂了狼狗。
 
 
 民国卅三年八月二日,日本军一百多人包围平定大西庄,群众来不及转移入了地道,不辛一个地道被日军发现。他们把好多柴草堆在洞口点着火,用扇车猛烈地往地道里煽,将地道中的五十八个群众熏死。
 
 
 民国卅三年八月十五日,盘踞盂县西烟镇、河东山的日伪军二百余人,在上扑头村屠杀村民十九人,又在赵家庄杀死村民二十五人。此外,烧毁房屋二百四十六间。
 
 
 民国卅三年八月十八日,日本军于凌晨二时,冲入太原姬家。日本军入村,抢劫财物,奸污妇女,惨杀群众九人,民兵四人,受重伤者二十八人。
 
 
 
 民国卅三年九月五日,日本军扫荡柳林兴旺村,进村后大洗劫,将衣服、银元、牛、驴、鸡、猪一扫而光,全村仅剩下一条吊水绳和一个筛面箩。
 
 
 民国卅三年九月廿六日,日本军中队菊地球一带领兵丁到神池县宋霸王村抓了十一名群众,均推下二十余丈深的井内,仅有一人幸存。
 
 
 民国卅三年九月廿八日,日本兵杀入襄垣县胡岩村,搜寻出群众一百三十多人,分别集中在楼底、大庙、下麻地三处严刑逼供,又对村内七十二个妇女进行奸污。日军共杀害群众二十一人,烧房二百一十余间,烧窑二百眼,拉走牲口十三头,杀吃牛驴三头,赶走羊一百四十余只,烧毁粮食一百多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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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国卅三年九月卅日,盘踞岚县东村的日伪军,侵入西川蔡家庄,一部分老弱病残的男女躲在地洞里,约近五十余人。日军用毒气、浓烟熏死二十四人。接着日军又在边家庄纵火烧死村民二十多人。
 
 
 
 民国卅三年秋,日本军在晋绥边区兴县蔡家崖,因空室清野,没有东西可以焚烧,却想尽办法把四十多孔窑洞烧成焦黑。日寇屠杀中国民众的手段更为残酷。在白家里活埋一个在山坳里躲藏的七十多岁的老太太;在石和村,一个六十多岁的老汉被日寇从高崖上推落摔死;在下会村,搜到六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全部用刺刀刺死。
 
 
 
 民国卅三年日本军扫荡晋绥边区,在新三区实行大屠杀,仅在天桥洞一处,就纵火烧死男女老幼村民七十七人。
 
 
 日本特务清水利一率领日本军至左权城,把抓去的村民拿去喂军犬,做新兵学习刺杀的肉靶。一年中,死在日本军手下的村民竟逾五百多人。
 
 
                            民国卅四年
 
 
 民国卅四年二月十日,日本军骚扰晋绥边区的管峪村,将一个三岁孩子扔进滚水锅里煮死,又把仅有二个月的婴儿摔死在山沟路上。在黑土塔村,日本军从一老汉手中抢走孩童,把老汉踢到山沟里,孩丢在山头,被活活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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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国卅四年二月上旬,占驻宁化日伪军包围静乐任家村,挨户搜财抓人,杀害四人,轮奸两名孕妇,奸后剖腹残杀,掏出婴儿扔入火中,还抢走一千多只羊,四十五头猪,二十一头驴、骡。
 
 
 
 民国卅四年二月廿一日,盘踞繁峙县日本军,包围老汉坪村,砸死、打死、烧死村民三十六人,受重伤五十人,绝门二户。
 
 
 民国卅四年二月廿七日,盘踞岩头据点的日伪军纠集五台山据点的日军分两路包围二茄兰,打死干部、群众十三名,打伤十名。
 
 
 民国卅四年三月廿八日,占驻小河堡日伪军偷袭潞城邱壁村,残杀前来开会的区干部四人,村干部十三人,自卫队员一人,群众四人,共二十二人。
 
 
 民国卅四年四月十四日,日本军三十二师团一部包围襄垣南堰村,杀害村民十二人,烧毁房屋三十余间,窑二十多处,抢走粮食二十多石,衣服、用具不计其余。
 
 
 
 民国卅四年四月廿六日,日本军骚扰襄垣黄楼北,抓到老、弱、病人、小孩、妇女三十人。当日日军共杀害群众七名,儿童二名,干部一名,夜间强奸、轮奸妇女七十五名,临走还抢走牲畜二十二头,粮食二十五石,烧房七间,窑三孔。
 
 
 民国卅四年五月卅日,日本军包围高平县冯家庄村。三十多户的一百余间民房被点燃,整个冯家庄烧成一片焦土。
 
 
 
 
 民国卅四年六月十四日,盘踞盂县河底镇、牛村镇等据点的日伪军,在大西庄大肆杀戮,把躲在洞内的村民五十六人全部熏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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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国卅四年六月廿三日,日伪警察三百人在县警务科日本首席指导官亲自带领下,包围了天镇县疙塔村张献家。日本军放火烧房,居民三人被日军杀害,致残一人,烧毁房屋十一间,还炸死群众三人。
 
 
 民国卅四年七月四日,盘踞平鲁井坪村日伪军一百多人,向平朔西山根据地骚扰。日军窜入平鲁坪村,抓住十几个老弱妇孺,全部枪杀。日伪军七十余人窜到辛窑上村进行大搜捕,从村西荫子沟,搜出我群众十一人全部残杀。
 
 
 民国卅四年七月下旬,驻大沟日伪军包围浑源西辛庄,进村后大肆烧杀,十四名群众遇难。烧毁民房二十八九间。
 
 
 民国卅四年八月十二日,日本军二十多人,伪军四十多人,包围定襄官庄村,抓了二十多人,用刺刀屠杀跪着的群众,共屠杀村民二十人。
 
 
 民国卅四年八月十四日,驻南王炮台日本军换防回定襄城,骚扰大南辛村,将抓捕的老弱妇孺三十多人活埋,捅死、摔死五人。日本军走后,群众及时抢救,被活埋的近二十人获救。
 
 
 民国卅四年,日本军在晋绥边区监南坪村杀死村民一百多人,又在崞县刘庄村屠杀二百多人。自民国卅一年起,日军用种种残暴的烧杀手段,制造“无人区”,晋绥边区的许多村庄,就在这种灭绝人性的摧毁下,人迹绝灭。
 
 民国廿六年至民国卅四年,据统计,在日军侵占山西的八年间,仅在清源、徐沟、太原和阳曲四县就烧毁房屋六千四百七十九间,烧毁及抢走的粮食三百六十万零七千四百二十一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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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民国卅五年八路军晋绥二分区对在八年抗战中保德县的各种损失进行调查统计,具体情况如下:日军直接杀害四百一十二人,间接杀害(因敌侵略,造成家破人亡、逼死、饿死者)一千八百四十九人,被敌掠去九百五十一人,放回八百四十人,下落不明的一百零一人。日军烧、抢损失的粮食计有七十五万七千八百一十六石,被服二十二万六千零一十一件,房屋一万二千三百五十间,银元七万一千三百一十二元,首饰四千一百三十七件,耕畜四千六百二十三头,家畜五万一千一百九十八头,家禽一十万零六千七百二十三只,羊毛四千七百九十斤,农具家具二十七万一千四百九十件,牧草二百五十七万二千五百一十斤,皮草一千一百三十二斤,森林二百二十三亩,牧场一个,水库二个,果树一千八百三十五株,纺车五百六十一架,线架子二十个,原料(线子)七百一十八斤,成品(布)二百一十四匹,作坊损失总计二十六万二千一百一十四元。
 
 
 
 抗日战争时期阳城苏村人口损失统计:因战争致死者七十七人(其中六十七人被敌杀害),被抓走者五百六十一人,伤病残废者八百四十六人(其中中毒瓦斯受害者五百人),被奸淫妇女三百三十二人。苏村民国廿六年抗战开始时实有人口一千四百一十四人。
 
 
 
 吕梁地区辖汾县、文水、交城、孝义、兴县、临县、柳林、石楼、岚县、方山、离石、中阳、交口十三个县。在抗日战争期间,全区被杀二万多人,二十万间房屋被烧毁。
 
 
 日本军在晋鲁豫边区所犯罪行,亘古未有。八年来,日本军恣意抓捕的壮丁,仅在太行区即被抓捕四十八万八千人,其中大部分被胁逼送往太平洋战争充当炮灰。其他有磅往东北当苦工或其他战争当炮灰的。晋鲁豫全区人民,遭受日本军严刑拷打过的有六十一万,伤残的有二十四万四千人。被奸淫妇女达三十万三千人,仅在太行区即有十万人,太岳区四万二千九百多人,被奸后患性病者全区共十二万二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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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根据不完全统计,在八年抗战期间,日本军对抗日根据地内人民的屠杀,竟逾三百一十八万之多,被抓往东北或日本做劳工的华北人民达到二百七十六万人。其中晋绥边区有三十五万人被杀,被抓者九万多人;晋察冀边区有四十八万人被杀,近三十万人被抓走;冀热辽区有三十五万人被杀,三十九万人被抓走;晋冀鲁豫区有九十八万人被杀,四十九万人被抓走;山东中共区有九十万人被杀,一百二十五万人被抓走;苏皖边区有二十四万人被杀,中原中共区有七万人被杀。其他财产物资的损失,数目更是庞大,难以统计清楚。在抗日根据地内,共计有一千九百五十二万间房屋被烧毁,损失粮食一千一百四十九亿斤,耕畜六百三十一万头,猪羊四千八百万头,农具家俱二万二千二百七十万件,衣服二万二千九百六十三万件之多。而其中最大部分的损害,是在日本军实施“烧杀、杀光、抢光”"彻底的扫荡“作战期间。
 
 
 
 从日军占领汾阳起到民国卅四年日本投降,日军共屠杀和平居民一千三百四十五人(其中妇女九十六人),烧毁民房三千三百余间,烧毁学校、寺院、庙宇八十一座。
 
 
 
 据不完全统计,抗战期间,盘踞太原的日本宪兵队,仅在太原地区就残杀平民三千九百八十人,致伤致者一万五千六百九十人。
 
 
 在日本军盘踞祁县的八年中,据不完全统计,全县被日军残杀四百七十九人,房屋被烧毁二千零四十三间,妇女被奸污者不计其数。
 
 
 抗战八年中,日军在河津县大肆烧杀。在阳乡,日军烧毁民房一百六十多间,杀害村民七十四人;在连伯村,日军烧毁房屋四十四间,杀害村民三十九人;在西辛封村,杀害村民八人;在东辛封村,杀害村民十一人;在三迁村,刺杀村民五人;在峻岭村,杀害村民六人;在苍头,杀害村民七人;在郭家村,枪杀村民六人;在太阳堡、永安村,刺死村民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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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年抗战中,日军杀害沁源平民九千一百五十三人,打伤打残一万四千二百五十人,捕去生死不明者一千五百七十三人。全县因被日军强奸而患性病者一千六百四十一人,房屋被日军烧毁二百二十四万六千九百三十五间。
 
 
 
 据统计,在八年抗战中,安泽县被日军杀害三千八百三十七人,致残二百七十人,失踪七百五十三人,吓死一百六十人,负伤三十七人,共计伤亡四千九百一十一人。房屋被烧毁二万九千三百七十五间,粮食被抢劫五百一十四万二千八百七十五石,牲口被掳五万一千七百四十八头。总计损失达二十三亿二千九百一十一万零九百一十元。
 
 
 冀氏县在八年抗战中,被日军杀害一千六百二十一人,致残九百二十三人,失踪二百一十三人,共计伤亡二千七百五十七人。房屋被日军烧毁一万四千零三十九间,粮食被掠二十二万四千四百零九石,牲口被抢一万二千零五十二头。合计损失三亿一千八百六十六万六千五百零二元。
 
 
 平顺县在抗战初期全县共有初小一百九十四所,高小三所,民众教育馆一座,抗战中全部为日军烧毁。
 
 
 
 抗战期间,繁峙县被日军直接杀害者(不包括战场牲)共一千三百一十六人,致残二百零六人,抓丁失踪二百一十四人,房屋被日军烧毁一万五千五百五十一间,粮食被抢六百二十六万斤,大牲畜被日军抢走五千一百八十六头,猪羊被抢二万三千九百二十只。日军还抢走大车二百零一辆,抢夺金银二千三百六十五万八千八百三十八元,捣毁校舍一千一百五十五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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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抗战期间,平顺县被日军杀害平民八百三十五人,饿死冻死八百六十人,病死七千六百五十一人,造成鳏寡独者六百五十三人。被日军拷打者二千五百七十五人,抓壮丁者二百四十五人,负务六百人,流离失所的难民一百零五人,旱、水蝗灾及中毒死者四千一百二十七人;妇女被日军奸污者七百五十一人,被奸后得传染病者九人。八年中患病总数据不完全统计共八千九百二十七人,被敌拷打、枪伤、刀伤致残者七十五人,被敌放火焚烧而绝户者二十二户。八年间,全县房屋被日军烧毁一万五千九百六十三间,粮食被掠五十六万二千零四十四石。
 
 
 抗战期间,日军盘踞柳林地区七年半时间,四出“扫荡”一百余次,几乎每个村庄包括两三户人家的小山村,都遭到日军的烧杀掠淫,多者十余次,少则一两次,据不完全统计,日军杀死无辜群众七百五十八人,杀伤致残三百五十人,烧毁房一千零二十二间、窑洞一千六百九十三孔、粮食九十六万四千六百三十斤,抢劫金银五万三千四百四十七两、贵重器物七百一十六件、粮食四百一十七万四千三百一十斤,宰杀耕牛猪羊一万一千零七十六头。
 
 
 
 沁县周代为铜,沿革二千六百余年,文物古迹数量既多,散布亦广,唐宋以来修建之庙宇之多,至抗战爆发前,大多完好无损,为世人瞩目。民国廿八年四月十九日全城为日军焚毁,城中古庙多被焚毁。抗战期间,全县被日军焚毁的较大寺庙庵祠清单大体为:
 北魏  乔村永泰村    开村普兴寺
 唐代  南京圆通寺    仁胜广济寺   福村法云寺   松交大悲寺
 宋代  乌苏大明寺    龙门山柏林寺  北河大觉寺   凤凰山隆福寺  南陈洪济寺
       窑山普净禅院    山曲光明寺    城关天灵寺     故县明星寺
 金代  北漳延寿寺    云梦山白鹿寺    花山静业庵     康公延庆寺
       南里一如寺     城关元妙观     尧山圣明寺     册村福严寺    庶纪集贤观
 明代  烟立福兴寺  杨安隆兴寺    青修崇兴寺    蟠龙山洪厢寺  景村天灵寺  
       徐村无量寺    南泉太虚观    良基仁寿寺    北漳石佛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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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不完全统计,抗战期间日军在现柳林县属境内杀害群众六百三十二人,其中李家清乡七十四人,薛家湾三十七人,贾家垣乡四十八人,龙花垣乡二十二人,薛村乡八十一人,军渡乡十一人,刘家山乡四十三人,吉家塔乡一百六十七人,成家庄镇一百四十九人。
 
 
 抗战期间沁县损失统计:人口损失一万四千五百人,其中被日军屠杀五千人,被捕掳五千人,被捕杀三千人(壮丁)。财物损失:粮食二十六万斤,毁房十九点二万间(楼九千六百间),牲畜一万八千头(其中牛八百头,马三千匹,骡二千头,驴五千头),强征劳役民夫三万人次,服劳役五万七千六百日次。(原注:以上为民国卅五年三月一日统计的较可靠的概数)
 
 
 
 据战后统计,日本军在崞县城(今原平县)先后杀害平民、商人及守城士兵等二千五百余人,烧毁房屋、庙宇近三千间。
 
 
 抗战期间,日军对清徐县只有五十多户二百多人的洛地渠,进行过七次屠杀,共捕杀村民和抗分子七十多人,烧毁房屋三百多间,抢走大牲畜五十多头。
 
 
 日本军盘踞盂县清城镇期间,据不完全统计 ,日军先后残杀抗日军民近一百人,烧毁民房五百多间,拉走牲口二百余头,抢走衣物粮食不计其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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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抗战期间,日军在霍县残杀平民一千二百零四人,烧毁房屋八千四百五十六间,抓捕壮丁四千六百四十二人。
 
 
 
 从民国廿七年二月日军侵占垣曲到抗战结束,在七年半的时间里,日军杀死居民四千二百零九人,致残一万六千零一十六人,抓走不落不明的二百二十一人,烧毁民房六万八千五百九十八间,拆毁庙宇、学校六千六百五十八间,抢走牛马驴一万零一百四十七头,宰杀耕牛八千四百五十头,猪羊共六万一千七百九十二只,鸡七万四千三百四十三只,抢去烧毁小麦一百四十四万七千八百四十一石(每石重三百二十斤)。
 
 从民国卅年四月至民国卅四年五月,据不完全统计,日军在曹川杀死平民九十八人,烧房一千五百四十九间,抢走大牲畜八百七十九头,羊五百六十头,奸污妇女无数。
 
 
 从民国卅年五月至民国卅四年八月,日军在曲垣县王茅鲁家沟,活埋村民二百多人,其中一次就活埋了从王茅周围村庄抓来的二十一个村民。
 
 
 
 民国廿七年三月至民国卅四年,在日军侵占期间,日军在平陆县各处修筑碉堡三十多处,屠杀干部群众六千二百二十一人,烧毁房屋四万二千六百一十四间。
 
 
 从民国廿八年到民民四年,日军盘踞方山七年。在此期间,日军共残杀平民四百九十八人,烧毁村庄五十九个,烧毁窑洞、房屋一万九千一百二十一间(孔),烧毁粮食约二百万多斤,烧掉牲口饲草二百万斤,烧毁农具一万五千五百二十三件,烧毁室内家具一千四百六十七件,烧掉衣服、被子四万五千四百四十九件,破坏市场一处,作坊八十四座、学校四十五座、庙宇七十六座,并将宝塔山的古塔全部拆平。抢劫群众白洋九千九百四十九元、金银首饰四千三百二十五两 、粮食五千七百二十八石、中西药品一千七百四十二斤、牛马等大牲畜一千九百二十三头、猪羊等小家禽七千一百五十六只,其余家禽不计其数。另外日军还利用公粮、税收和摊派等形式,掠夺粮食四十五万七千多斤、白洋六十万零九千七百六十四元、柴炭三百四十八万七千斤、劳动力一百三十四万三千多个。
 
 
 民国廿七年二月廿四日,日军侵占襄垣,至民国卅四年八月廿一日撤走,襄垣沦陷七年零185天。在此期间,日军以“三光”政策为主的“扫荡”二百三十余次,其中最凶狠的有五次,民国廿七年二月、民国廿七年四月、民国廿七年七月、民国廿八年五月、民国廿八年七月。在此期间共杀害群众一万零三百六十八人,施酷刑致残一万三千五百余人,抓捕失踪八百一十四人。全县因战争饥饿而死者三千五百一十五人,共占全县人口的百分之十三。全县房屋被日军烧毁二万四千余间,牲口被抢走杀吃三千六百余头,猪二万七千零三十三头,粮食被烧毁二百四十二万八千四百余石,文物古迹庙宇被毁一百二十三处。另被强奸妇女二千三百余人。从民国廿八年一月到民国卅年八月,日军共征用劳工二百多万个,平均全县每人出劳工八十六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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